我掏手机给薇薇安打过去。|i^
响两声。
通了。
“哦,是季先生吗?”薇薇安声音有些软。
我:“是我,这样,你家里有件事,需要你出面处理。”
薇薇安:“家里事,别找我,我很少管的!”
我正色:“薇薇安,再怎么样,你也是卢家一份子,你父亲,生了你,供了你上学,穿衣,住房,这份恩在里面,你一世都报答不完。你的兄弟姐妹,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也与你同根同源,你没理由推卸这份责任,你明白吗?”
薇薇安……
良久。
“季先生,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把卢青刚被人设局陷害的事完整讲了一遍。末了我说:“他应该是你的弟弟吧,你弟弟现在很可怜,过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你这个做姐姐的……”
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你看着办吧。”
薇薇安:“家里那条暗藏的线路是登记在和记电话公司名下对吗?”
我说:“是的。”
薇薇安:“我会协同网路部门的同事处理这件事,稍晚,我给你回复。”
我:“再见。”
欧正德这时扭头微笑问我:“其实,我知道你完全可以利用针术手段,绝了卢青刚体内的**,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我笑了笑说:“欧前辈,你知道吗?我昨晚,半夜突然醒来,望着漆黑海面,我忽然就想了一句经常在tvb剧里出现的话。”
欧正德好奇:“什么话?”
我说:“我也不知道,原话是不是这样,但我记得,很多剧里都讲过,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比什么都重要。’”
“还有一句……”我扭头对欧正德说:“做人嘛,开心最重要了。”
欧正德动容。
“季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要利用相思局,让这一家人,多沟通,多交流,对吗?”
我说:“我能做到的仅此而已。”
这时,我又问欧正德:“三夫人的病,你应该有办法下手的。”
欧正德:“我知道的仅有针术,但三夫人为人极爱面子。你知道,她不想别人知道她得了这个病。所以,我始终都没想到一个好的介入办法。”
我想了想,从背包里抽出三支安神香。
我对欧正德说:“想办法,把这三支香交给三夫人,让她晚上点在房间,等她睡着……”
欧正德:“你的意思是,睡时,行针。”
我说:“只能用这个法子了,她的性神经兴奋,明显是久不遇人,内分泌神经失调引发的更年期类的一种病变反应。我们趁她睡时行针,帮她先封了人欲,等到机体启动自我调节功能之后,再行针,解了经络。”
欧正德:“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
下午二时三十分。
薇薇安给我来电话了。
“已经查到了。”薇薇安在电话那边说。
“是谁?”
“李伯儿子。”薇薇安叹了口气说:“他儿子没有去国外读大学,而是跟别人合伙在香港本地开了一个网路公司。他知道我弟弟喜欢道家文化,就跟弟弟说,有一家网站,是道门高人开设的,专门收一些有缘的弟子,但是需要交纳一笔很高额的费用。他给了我弟弟网站帐号,又让我弟弟给一个银行帐号前后汇了三百多万港币……”
我:“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