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蛋定了!
是的,是蛋定!不是蛋疼。
我很自然地在陡崖间变幻着不同的姿势,一会儿s形,一地儿b形。
我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看似高难的动作,我能感知到,一块岩石能承受多大的力量。
我了解这一切。
我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距离概念。
可能已经过去数小时了,也可能不到一小时。
我将细节,用在每个动作上。
就这样。
向下,向下……
最后,当我的大半个身子,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时,我知道,我到底儿了。
可是。
可是他大爷地,我往哪儿走啊。
我伸手在崖壁上胡乱摸了一把,又滑又逆,应该是苔藓。我睁开眼睛,没用,眼珠子这会儿彻底失去了看东西的功能。
眼前,全是水雾,一片片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水雾。
轰轰的,比雷音还要爆列的水声儿在耳畔回响。
我知道,自个儿的情况,比较危险。
水流急,暗涌澎湃,极容易给卷下去。一旦被卷入激流,好嘛。
瀑布下倾泄的激流,瞬间就能将我干晕,甚至可以说是,干死!
也就屁大会儿功夫的事儿,我就到阎爷那儿领盒饭了。
我静了心思,专注一念,然后开摸。
闭了眼睛,凭着心的方向,我慢慢地摸索……
渐渐,我腰以下浸在水中的部位,几乎失去了知觉。一是水太冷,二是冲涮的。但还好,我裤子还在,不至于**下体。
来回地摸了好长时间,我忽然感觉,面前有个地方,好像能伸进去一个手臂,我又试着向上抬了抬,左右摆了摆,咦,空间蛮大嘛。应该是个缝隙。
闪进去。
我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我努力爬进了这道崖体的空隙中。
我趴在那儿,确信两腿离了水,我一动不动,半死不活地喘着粗气。
太累了。
这不是一般的累,而是一种身心俱乏的极致的累。
歇了不知多久,感觉两条腿,脚丫子都慢慢恢复了知觉,我强挺着,直起了身。
缝隙不大,仅容我猫腰。
弯下腰身,我一步步地往前挪。
苍天不负小道医啊。
随着身体活动开来,洞穴的空间,也越来越多。并且,身子暖和多了,不再发抖,打寒战。
我继续行进。
走了差不多,三十多米的样子。
四周的温度对我来讲,已经很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