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明确说了有人故意害丁旭斌的腿旧疾复发,甚至连最开始用的药上面都动过手脚,他早已无力回天,只能用一死来报答丁旭斌的恩情。
丁旭斌狂叫着将信件撕成碎片,“啊啊啊啊!不让朕好过朕也不会放过你!!!”
他喘着粗气眼睛里满是恨意,那个害自己的人,他一定要揪出来,将他剐成碎片。
“让母后过来。”丁旭斌捏着鼻梁费劲的开口。
这小太监可算是松了口气,他赶忙逃了出去。
正巧遇到了春晓,“哟,什么事跑得这么着急?”
小太监慌乱的行了个礼,“晓妃娘娘,奴才奉圣上之命去请太后娘娘。”
“哦。。。圣上的腿好了?”春晓转了转眼珠问道。
小太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晓妃娘娘,奴才得快点了,不然圣上该生气了。”他说完就跑走了。
看着他得身影,春晓勾起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微笑。
而身旁的丫鬟却没看成异常,还在这愤愤的报不平呢,“这人真是的!以为在圣上面前成红人了是不?跟您竟然敢这样说话!”
春晓摇摇头,“跟他置什么气?走。”
东陵翕然看着憔悴的丁旭斌,满脸的胡茬,人也消瘦了一大圈,她不免还是心疼,“我的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
丁旭斌喉结滚动着,此时他不是自己该相信谁,唯一能信任的似乎只有自己的母亲了。
他颤巍着手将那封信递给了东陵翕然,“母亲您看看。。。黄太医留下的。”
东陵翕然扫了眼信上的内容连连叹气,“其实。。。黄太医早就跟我提起过。。。作案的这人手法很是高明,我连着查了好久竟没有查到一丁点蛛丝马迹。此事不可声张,咱们刚刚建立新皇朝,保不准朝堂之上有没有共党,只能先委屈你了。。。”
丁旭斌吸了吸鼻子,“母亲。。。孩儿此生是不是都站不起来了?!”
东陵翕然揉着他的头,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淌着,“别瞎想,一定有法子!”
“哪有皇上是瘸子的?!朕。。。朕。。。您说这是不是报应?!老天爷给朕的报应!”丁旭斌握着东陵翕然的肩膀生疼。
东陵翕然摇摇头,“没有什么报应,圣上你能成皇是顺应天道,别瞎想,你都能站起来一次,就一定还能再次站起来!母后相信你。”
丁旭斌逐渐萎靡下来,“朕。。。不相信自己啊。。。连谁人要害朕都不得知。。。”
“凡事有母亲呢!你就好好养病,一切都有母亲在。”东陵翕然握紧他的手,“来人!为圣上擦身!”
“母后,之后孩儿该怎么办?孩儿不知。。。孩儿迷茫!”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好好睡一觉,母亲会想办法的。。。”她幽幽地开口,其实这只是苍白的安慰而已,什么办法她心里根本没有底。
“孩儿相信母后。”丁旭斌吸了口气将自己悲伤的情绪咽下。
“好好歇息,最近谁都不要见了,包括晓妃。。。”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却依旧没有说出自己调查出来的她的身世背景。
“母后怀疑她。。。?”丁旭斌压低声音问道。
东陵翕然顿了顿才摇摇头,“现在谁都有嫌疑,谨慎为上策。”
东陵翕然离开后,天已经全黑了,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丁旭斌。。。恐怕是站不起来了,从中陷害他的人应该是想要他的命吧。。。
“对了,我记得先朝的皇帝好像还活着吧?”东陵翕然问道。
沈妙皱了皱眉,“好像是吧。。。这个奴婢还真不知道。”
“明日打听一下,最好能见见他。”东陵翕然轻声说道。
谁人不知东陵翕然和先朝皇帝的关系,“太后娘娘,现在去会不会有人说闲话啊?”沈妙小心翼翼的问道。
“哎。。。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明日你就去办吧。”东陵翕然有些烦躁。
沈妙悻悻地缩了缩脖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