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俊高兴了,目光灼灼,脸上含笑,拉着她就往外走,“时间不早了,外面又开始刮风,怕是要下雨,我们快回家吧。”
苏炔回头看看姐姐,又看看小妹,表情那个苦不堪言。
苏凌薇在后面没道德地嘻嘻笑,对苏炔做了个自求多福的鬼脸。
下楼上,刚巧寒渊上楼。
抬眸,黑沉沉的目光就朝苏炔晃过来。
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最终,落在她与秦子俊紧紧相握的手上。
黑色的暗沉的目光,密度不动声色加大。
苏炔感觉被他注视着的地方,犹如烈火灼烧。
身形是僵了僵的,但脸上却面无表情,够冷够无视他的。
寒渊挑了挑线形迷人的唇,对秦子俊扬了扬下颌,算是打过招呼,“这么早就回去了?”
说罢,又看苏炔一眼。
苏炔站在秦子俊后面,把他当做一块巨大的障碍物,继续无视楼下迎面而上的男人。
目光聚焦他深色衬衫的门禁上,低调而奢华的镶金纹路,这个男人,就算穿衣服都要无时不刻彰显他刁钻而高端的品味。
秦子俊现在为了谁先让自己老婆怀上孕的事儿,对寒渊私下里很有意见。
便没有平时的热络和巴结,只是点了点头笑笑,意味深长,“不早点回去,哪来的孩子赶上姐夫你呢?”
寒渊没动,眸子眯了眯。
秦子俊拉着苏炔匆匆侧身而过。
她馥郁的卷发丛里溢出来的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沁入他的鼻尖。
和她一样,幽冷诱、人。
而这样幽冷诱、人从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今天晚上,她的丈夫当着他的面放了狠话。
咬紧而吐出的腮帮,无声的证明了,在实打实有证的婚姻面前,他强自横刀挥入的爱情,并没有掌控一切的强大能力。
呆站在楼梯上迟迟不动的男人,精致的轮廓突然一下子就冷硬了起来。
寒渊握紧拳头,默声说,不,他知道,他也坚信,别看她那么恨他,但他就是知道,她不会让秦子俊碰她。
只是苦了她,在面对秦子俊的求、欢时,她恐怕又要做数番挣扎了。
有一点很奇怪,据他了解,秦子俊不是对阿炔不是处女的事实一直心怀芥蒂导致房、事屡屡失败吗?
之后秦子俊在这件事上表现出来的态度,都是消极而挫败的。
不该是今天晚上这样洋洋得意沾沾自喜啊。
他和阿炔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怎么突然就跟喝了禁药的公牛一样,春、情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