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雪芹。看这个丫头精的,真想的出来,你说你睡到日上三竿,回头再没什么教给我们的。看你有什么话说。”
刘雪芹也很配合地说;“你不会说,我忘了吧。到时候看我怎么修理你。这点子聪明劲儿都用到这上面了。找打,呵呵呵。”
柳依眠笑着说;“哎呀。不得了,人家就想在这个冬天偷点懒。你们还给人家说破了,多不好意思的。”
“呵呵呵,哈哈哈,嘿嘿嘿,”大家笑的前仰后合的。这样的气氛很好。
柳依眠毕竟还是见过织毛衣的,母亲总是抱着织针不停地织,那个年代的女人都会编织,一家人每人都有几套不同薄厚的毛衣准备在那里。
“各位长辈们,我见到老祖宗是这样子动手织的,”柳依眠把竹针夹在腋下,右手的小手指带着线,食指一送一送的演示着手法。屋子里面的女人们都聚精会神地着,有的拧眉思索,有的手指跟着上上下下地动着。有的干脆拿过一边准备好的竹针和线,动上手了。
柳依眠很是在意罗纹袖头这一块。她既可以做成底摆,还可以做成领子,如果能织成两个颜色的更美了。最重要的,它是一个可以无线延伸的大众消费行业,可以带动棉线纺织行业,也可以带动毛线,女人们能靠着这个有点收入是最好的了。
“怎么起头呢,这个第一行是怎么弄到针上面的呢。”柳依眠无奈的崇崇肩,姐真不知道,很是后悔当初没有学这个,老话说得好,艺不压身,多会一点什么技艺都是好的。
小兰拿着那个线撑在食指和大拇指中间,在那里比划着,吴巧林看着她低声问,“小兰,你会?”
小兰也是低声地回答;“大奶奶,不会,小兰的家里以前住在湖边,家里都是靠打鱼为生的,娘和奶奶都会织渔网,那个渔网的起头就是把线先弄在绳子或者是杆子上的,只不过是那个渔网的织法不一样而已,它的窟窿大,我想三姑娘说的衣服裤子一定是很密实的。”
“哦,那你试试那种起底的方法,世间万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我不打扰你了,”吴巧林手里拿着针和线坐在那里认真得看着。
小兰大拇指和食指灵活地摆弄着,棉线在她的手里上下翻飞着,很快的,竹针上面已经穿插了很长的线。
柳依眠看到吴巧林和小菊认真地看着,模仿着,其他的人还是不得其门而入。走到小兰的身边看着,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纷纷围拢过来。小兰一看主子们围着自己,放下手要站起来。柳依眠赶紧摁住她说;
“别动,这个事情对我们大家来说很重要,不论是谁弄会了都是好事儿,我们大家只有感激的份儿。我现在宣布,第一个弄懂这个编织的人奖励二两银子,以后专职教授别人这个。还要研究新式的织法和花型。月例银子在原主子哪里领一份,再到我这里另一份。以后每月都是双份。”
柳依眠深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个丫鬟因此而能改变点什么,对其他人是莫大的鼓舞,对于营造一个积极向上的气氛很重要。
小兰激动地看向了柳依眠,又看向了吴巧林。吴巧林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笑着说;“小兰,三姑娘的话做的数,以后你就专职跟着三姑娘做事儿,我房里的事儿都交给小菊,她也跟着你沾光,以后也是开双份的月例银子。好好干。”
小兰和小菊简直要热泪盈眶了,整个院子里谁不羡慕三姑娘身边的丫鬟好命,烟雨和烟云简直就是一飞冲天了,每次穿的衣服卖出高价都有奖赏。如今每天在嘉雅二楼只穿着衣服摆造型就发了。听说他家要搬出府后的胡同,要买宅院了。
也是奇怪,凡是她们穿过的衣服都能卖到高价,很多人争相购买,谁见过穿衣服还能挣大钱的事情。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不抓住就是傻子。二人说道;“大奶奶,三姑娘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地做好。”
“嗯,我知道你们能做到最好,我期待烟雨和烟云穿上你们织的衣裤走在梯形台上一定很好看。”柳依眠自然知道烟云和烟雨在这些小丫鬟的眼里是个什么样的超然存在。给你们一个够得着的目标就是莫大的动力。
王夫人走进来说道;“各位长辈,今天中午就在这里简单地吃点午餐,下午接着研究,依绵这个孩子被惯坏了,做了一个梦也拿出来说事儿。”
大家都是很会说话的人;“你这个女儿可是不一般,能得到老祖宗的眼缘福报自是不浅。我们都相信这事儿搞得成,说不定还真要指着这个发家呢。”
“就是就是,嘉雅的时装和布匹卖得好,我们家的男人都忙得脚不沾地,赚的也多,今年啊,我们家家户户的年都很肥呢。这都是拖了三姑娘的福了。”
“我看三姑娘长得就是财神奶奶的样子,我们这些个长辈都要沾小辈的光了。我们还盼着她多做几次这样的梦呢。”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个样,就喜欢听别人夸赞自己的孩子,而且百听不厌。
王夫人笑容灿烂地说;“这个孩子,就会给自己找借口,她那是给懒惰找理由呢。甭理她,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回来研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