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凃洋洋得意的时候,他父亲找了过来。
“你真的要与梁山撕破脸,闹的关系这么降吗?”曾长者道。
曾凃闻言哼道:“爹,是你看不破而已。
你没看我劫了他们的马,他们到现在连一个使者都没敢派来。
由此可见这梁山的强大的不过是虚假的,就算他们击败了呼延灼与董平又如何?
这一战,肯定让他们元气大伤。
这会儿那有精力来管我们?”
说完顿了顿,曾凃又道。
“再说了,一味的退让只会让我们显得懦弱。
这样又有什么好汉会加入我们?
你的决策根本不利于我们曾头市将来的发展,就算梁山再强我也不怕他。”
曾长者闻言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他。
也怪自己一直的娇惯,让他有了目中无人的习惯。
不知道这曾头市外的世界有多大。
这也让曾长者愈发的不安。
“怎么了,你无话可说了?”曾凃又问道。
就在这时,一个行商模样的人慌忙走来,道:“大官人不好了,咱们在密州的商户传来消息……”
“怎么了?”曾长者问道。
那人犹豫了一下,道:“说是梁山这段时间,报复性的攻打了沂州与密州,现在这两处都让他们给控制住了。”
“什么……”曾凃大惊。
曾长者到是一脸平静,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测。
人家梁山不是被他们吓住了。
而是去报复朝廷了,在梁山眼里,就根本没有曾头市,因此也就懒得理他们。
曾凃则安安权衡,他们曾头市的力量,能不能连续攻下两州。
随后得到的结果是显然的。
他不能,也不敢。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承认梁山比曾头市强。
反而另辟奇径,找到了新的解释地方。
“爹,哈哈哈哈,此事对我们来说大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