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牛气不过,冲了过来。
“可里面的药都坏了!”
“坏了?”
山匪不屑一顾。
“我是个山贼,又不是药房里面的小童。不会照看药物。”
“她不是神医吗,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说完他直接闭眼,不再搭理他们。
徐二牛还想争辩,被徐善伽拦住。
别人明摆给他们使绊子,争执也是没用。
“药材我可带走了。”
那山贼听见摇头晃脑就是不理会他们。
徐善伽和徐二牛将几袋药草放到车上,又将其中的一个药罐子搬到车上。
徐二牛看着黑乎乎的药罐子嫌弃的说:“捡它做什么!”
徐善伽一屁股坐在牛车上,心情大好。
“正缺一个药罐子,留着回去好好洗洗还能用。”
等他们走远,山贼一高跳起来,去了后房。
果然胡伯等在其中。
“胡伯,放心吧,我已经拿那些烂了的药材打发了他们。”
胡伯老鼠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你做的很好,就是不能让大当家的人毁了我们的计划!”
徐善伽和徐二牛将一堆烂草搬了回去,好不容易在地上排列晾干。
太阳已经开始下落。
徐二牛鼓着腮帮子赌气的说:“明明就是给他们看病,还一个个为难我们!”
“这有什么。”
徐善伽一点都不在乎。
“你都不生气?”
徐二牛拄着脑袋问。
“我从不跟低级的人生气。”
低级?
徐二牛显然没听过这样形容人的。
徐善伽看他茫然,想了想。
“低级就是说这人根本不配惹我生气。”
“原来是这样。”徐二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转头看见满地的烂草,又心烦意乱。“没有药材我们怎么办啊?”
“要不上山去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