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证据,当初那件事参与的人都已经死完了,就剩下我一个了。我现在才知道,我们最不应该碰的是姐姐而不是妹妹。”
宋渺渺说:“那没用啊,没有实质的证据,谁相信你说的。”
“宋小姐,你说我为什么要陷害董玉?我有什么理由去陷害她?就算我说这一番实话,也不能减轻我的罪过,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宋渺渺抿了抿唇,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
这时,傅竞舟起身,说:“故事听完了,我们走吧。”
男人还跪在地上,他突然说要走,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宋渺渺也反应不过来,不再多审问审问?
她坐在沙发上没动,傅竞舟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眼睛里的情绪,让她有点摸不透,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看了那男人一眼,最后,老老实实的跟着傅竞舟走了。
他们一行人离开,男人大大松了口气,扶着茶几站了起来,双腿还在抖。然后掏出手机,立刻给顾青岩打了个电话。
……
出了筒子楼,夜幕降临。
傅竞舟径自走在前面,宋渺渺则跟在后头,看着他的背景,小声问季程,“他是不是有点伤心?”
“应该是生气。”季程说。
“我觉得是又生气又伤心。”
“对。”
话音刚落,傅竞舟突地停下脚步,宋渺渺也跟着停下,他转头,冲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过去。
宋渺渺走到他跟前。
“怎么?”
“今晚应该是回不去了,我们先找个酒店安顿下。”
“噢。”
“你走前面。”他说。
“噢。”看在他受到打击的份上,宋渺渺依着他来。
她走到前面,他跟在后面,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走路都挺着背脊,直挺挺的不敢放松。
这天,不知道C城举办了个什么破活动,几乎所有酒店都客满,连总统套房都没有空位。最后,他们找了个四星酒店,也只剩下一个大床房。
季程说可以睡在车上,宋渺渺也想这么说,但最后还是跟着傅竞舟上去。
真是大床房,里面的床超级大,一进去就能看到床。
而且卫生间只是用玻璃隔开,就是说,你躺在床上,他在里面洗澡,就算拉上帘子,还能看到身影,若隐若现。
好一个大床房,现在的酒店都设计的这样赤裸裸了吗?
傅竞舟看了一圈,说:“环境还可以,就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