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倒在地上,痛苦的看着时青云渐行渐远。
一边是弟弟的性命,一边是恩人的性命。
她真的要为了家人变成不择手段受手染鲜血的人吗?
……
“所以现在,你完全动不了了?”屈小夏新奇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轻寒,几乎要上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能动了。
“你自己调的药,自己不知道?”时轻寒冷着一张脸看她,即使不能动了依旧压迫感十足。
屈小夏理直气壮的开口:“从前只是知道药理知识,知道这个药有什么功效和副作用,还没有亲眼见别人吃过,你是头一个。”
时轻寒冷笑一声看着她,没搭腔,屈小夏这下也有点心虚了,她眼神飘忽,最终定到了刚刚佣人送进来的晚饭上:“对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昨天忙了一天应该饿了吧?”
时轻寒扬扬下巴:“怎么吃?”
屈小夏眼睛一亮:“不如,我喂你吧?”
还没等时轻寒答应,她就从善如流的坐到时轻寒身边,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让他靠到床头,然后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粥。
“你现在浑身的肌肉都没力气,只能吃一点流食,等完全恢复了再吃别的。”屈小夏一边吹粥一边开口。
时轻寒看着屈小夏,眼神暗了又暗,最后叹了一口气道:“真可惜。”
“可惜什么?”屈小夏不明所以。
“可惜你心思太正,不然我现在完全不能动,你做点什么不是都很合适吗?”
时轻寒这话说的暧昧,屈小夏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之前二人在这张床上做的荒唐事。
“你现在都不能动了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快吃饭!”屈小夏不敢再去看时轻寒幽深的眼,生怕下一秒就沦陷进去。
室内温度升高,气氛暧昧,正是适合做点什么的时候。
“轻寒!轻寒!你没事吧?!”
时老太太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屈小夏跟触电了似的突然站了起来,心虚的耳朵尖都红了。
“轻寒,听小夏说你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躺着?怎么回事?是不是时青云对你做了什么?”老太太走到时轻寒的床边,十分紧张的看着他。
时轻寒叹了口气,将眸中的欲望压下,不再说话。
屈小夏手中的粥端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支支吾吾的开口道:“奶奶,轻寒没什么事,只是药方出了一点小问题,躺几天就没事了。”
“真的吗?”时老太太担忧的看着孙子的腿,“那以后还能站起来吗?”
屈小夏斩钉截铁:“当然能!而且这次躺几天之后腿恢复的会比之前还要好,奶奶就不要再担心了。”
时老太太点了点头,可还是蹙着眉头,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门。
直到房门关上,屈小夏才一屁股坐到床上长长的出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瞒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