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肃的事情,姑娘还有心情说笑,枉费自己费了那么多口舌。
沈峤拿起账本在尚苓的头上敲了敲,“你是我的人还是他汴梁王的人?说这么多他的好话,你该不会是拿了他什么好处吧?”
“奴婢才没有。”尚苓立马反驳。
“那就好。”沈峤装作松了口气,“这种事情还是水到渠成,且女孩子总有自己的矜持,当然还是想让男子开口的。”
尚苓一听有戏,心底的石头也就落了地,“没想到姑娘在感情事情上还这样矜持,奴婢还以为是那种热情奔放的女子,才不会在乎这些。”
沈峤给了她一个白眼,“我性格外向不代表事情要我主动啊,再说了,有的事情本就该男人来做,让女子冲在前头算什么?”
“姑娘说的是。”
“那是。”沈峤满意的点点头。
说完继续支起手继续看账本,正巧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姑娘,人来了。”
沈峤眼神一亮,来了?
来的好啊。
“走,看戏去。”沈峤一把来劲了,账本放到一旁,起身拎着裙角就从特殊路线去了一楼雅间。
特殊的装修方式,在里面的人能清楚看见外面大堂的情况,沈峤坐下来等着戏看场,掌柜的让人送来了瓜果茶水,好不惬意。
大堂中。
两个贵公子模样的年轻人,坐下来点了酒和菜,这菜刚上上,二人吃了起来,酒杯也倒满了捧杯聊天。
“做戏做全套,不错。”沈峤时不时点评一下。
话音刚落,外面的人开始捂着肚子喊痛,从凳子上跌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开始打滚喊痛。
“不经夸啊。”沈峤摇摇头,对来得这么快的剧目表示不满意。
“客官这是怎么了?”掌柜一脸紧张上前询问,而后招呼店小二,“快,赶紧去请大夫,可别耽误了救治。”
此时堂内的人不多,可匆匆冲出去的店小二却带来了‘人流’。
酒楼外突然闯进来几个小厮装扮的打手,为首的人撸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场的模样,一把把店小二等人推开,扶起地上的人就开始干嚎。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不是就来吃个饭吗?好好端地怎么疼成这样了?”小厮抱着自己主子就开始哭嚎。
“假,太假了,那些傻白甜演员都比他们演的好。”沈峤还在点评着,身后的尚苓等人已经笑得不行了。
看着姑娘煞有介事点评的样子,真真是好玩极了。
“说,是不是你们酒楼的东西不干净,才让我家公子这样腹痛难忍?原想着你们是家不错的店,没想到是家黑店。”
“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他要是少根汗毛,拉了你家主子陪葬都赔不起。”小厮继续骂着,怀中的主子被他不断晃着。
难受的紧。
“打个哈欠八级风啊这是。”沈峤听到那句话,撇了撇嘴不高兴。
尚苓一脸疑问,“姑娘这话是何意?”
沈峤转头看了一眼等着她解答的好几双眼睛,“没什么,就是说他口气不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