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兵分三路,连锦抢攻,朱璎虽身经百战,顿时也感难以抵挡,身子虚飘飘似的,只觉户中百般难忍,花心卜卜的直跳,星眸慵展,只想尽情享受。
这时见罗开的嘴唇再度下移,掠过她平坦的肚腹,最终亲上了她的玉门。
朱璎等待以久,现终成心愿,见她忙忙举股相就,颠耸不迭。
罗开双手分开两腿,见眼前红艳艳一道肉缝儿,正自咻咻翕动,春水欲滴,腥红可爱。他以指拨开唇瓣,凑首便吻,才舔得几回,便觉一滢清流,湝湝涌出。
朱璎顿时春兴发动,淫辞荡语,高叫不迭:“嗯!是这样了,再要深一点。啊!你这般舔弄,痒到骨髓里去了……”
罗开使出功夫,直弄了炷香有余,方仰倒在榻。朱璎也不待他吩咐,便即跨身上去,倒头伏在罗开胯间,掰开双股,把个艳艳的缝儿,凑至罗开鼻端。
只见朱璎双手捧定龙杆,纳头便大吃起来,咂得渍渍有声。罗开同时拼指闯关,枢进香户,拨弄花心。不消片刻,便见内中如花露狂涌,滴滴而下,淋了他一脸。朱璎欲火如焚,不由攒眉悲啼:“唷啊!你好狠的手段,人家在前头吹箫,你欲在后头打鼓,也不让人家歇一息儿。”
罗开笑道:“现下你我正是对阵交锋,若不使点本事,又如何能胜。这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谁本事大。”
朱璎小嘴哼了一声:“好,今回我要你输得口服心服。”连随坐身而起。
罗开看见,便知她要上马投洞,只得微微一笑。
只见朱璎面向罗开,跨腿坐至他腰间,单手牵枪引龙,抵紧门户。她见罗开物事硕大,实不敢蹲桩急投,只是缓缓沉腰,方把个头儿箍住,便觉胀得难受,确实有点寸步为艰。
罗开见她举止怯懦畏缩,便明其意。他存心要她受点苦头,当下暗运“乾坤坎离大法”,龙枪霎时坚硬如铁,火棒般热。只见罗开双手定住她腰肢,使她无法挪移回避,腰股含劲,猛地往上望里一戳,发狠射入,立时一没尽根,直撞靶心。
朱璎大喊一声,呼痛震屋:“啊……花心被你捣碎了,你怎地这般狠心。”
罗开暗笑,口里却连声道歉。朱璎牝内胀痛,一时不敢妄动,静待片刻,疼痛才续渐退去,方敢缓缓耸动,便觉内中之物,实是粗胖过甚,把个穴儿胀得无隙无缝,每一拖拽,均深顶花宫,撞得浑身酸麻爽利。兼之那大东西火棒烫人,热乎乎的,灼得琼室美快难当。
朱璎如此上下轻抛缓送,不觉已是甘露横溢,渐感得趣,腰儿扭个不息。
罗卉抬眼望向交合处,只见龙枪时隐时现,带着花瓣不住翻卷,打得滩湿一片,不禁也看得心火勃勃,情兴大动。再见朱璎眉梢含春,情浓兴恣,玉股上下猛掀猛挺,身摇臀摆,犹如飞舞中的蝴蝶。这等姿势,教人一看便知,正是一式女上男下的“空翻蝶”。
朱璎不曾尝过这等巨物,起先还觉有点胀满不适,岂料时间久了,便觉愈发得趣,内里热痒难耐,每一抽提,均刮着玉壁,犹如数百蚁子钻爬,快畅莫禁。但见她香肌如风,身子摇摆不定,口中不时呀呀乱叫,每到要紧之时,内里便如婴儿吮奶般,锁紧来物,浪语淫辞,无般不叫。
罗开却运起神功,坚守精关,不曾走了一滴,只是瞪着眼睛,含笑望着朱璎的浪态,而一双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抚弄,惹得朱璎更加火烧火燎,高叫迭迭。罗开见她愈来愈力竭难支,便知是采取主动时机,当下把她仰倒在榻。
朱璎正在兴头,忙忙分开双脚,把个连丝带水的好东西,全呈在罗开眼前。
罗开箕踞她胯间,掰开她双股,把一对修长腿儿扛于肩上。
朱璎正自淫心大炽,遂探手往下,挽住龙枪,把枪头抵紧门户,研磨片刻,颤声道:“快!快进来,人家再等不及了。”
罗开只笑不语,便往里一送,只听“吱”的一声,枪头已逼开缝口,已捣进一截。
朱璎顿时眉轩嘴张:“嗯!好满……”
罗开挺起腰杆,在她穴口不停抽出送入,便是不肯深进。如此数十回合,朱璎只觉内空外紧,巨龙始终触不到痒处,真个百般难耐,又教她如何忍得,只得哀声求道:“好人,不要再耍弄人家了,还不速速深投,这样会害出人命来呀……”
罗开笑道:“你这样算是开声求饶吗?”
朱璎摇头道:“当然不是,你这下青蜓点水,还没真刀真枪对决,高下未判,怎能算是求饶。”
罗开道:“罗某只是为你好,恐怕你承受不住,免得你输得过于难看。既然你这样说,到时可不要怪我。”
朱璎道:“你尽管放马过来,本公主接主便是,就不信你有这等本事。”
罗开当下也不打话,俯视下身,只见她那里丰腻圆润,毛儿稀疏,红艳艳的缝儿,犹如开口的小馒头,正紧紧包箍住自己的龙枪,也不禁瞧得兴动,挺腰用力一戳到底,尽根而没,直是间不容发。
朱璎倏觉那里塞得胀满,不禁吟哦喊妙,淫兴复起,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突起的豆儿,哼呀直叫。
罗开见她如此骚达达的模样,运起神功,耸身大弄起来,心里却道:“这个淫欲公主,虽是身形娇小,门户又如斯紧窄,不想那里并不浅小,竟能把我全根吞没。要是一般之物,料来真不易令她满足。”
不觉间便弄了数百回,朱璎连连叫爽,早已丢了两回,忙抛臀喊道:“我的好人儿,你真个有点本领,速些狠狠的桩,本公主快活死了,我自出娘胎,至今还没得如此快活过,实在大爽了!这一回委实爽死我也。”
罗开见她尝到好处,当下锁紧精关,加重力度,全身奋进,只听得拍拍之声大作,朱璎的一对傲峰,给撞得颠上颠落。罗开看得火热,伸手捏在手中,恣情把玩,下身却半点不敢松懈,一口气又是数百余,直弄得朱璎头目森然,口不能开,几个哆嗦,又一股热潮自她深处狂喷而出,热乎乎的迳浇枪头。
罗开见状,当然不肯罢手,趁着她余兴尚在,便将她双腿拿下,骤来一个虎扑,盖在朱璎身上,遂把硬邦邦之物,借势一入,继而款款抽送,先来个九浅一深之法儿,决计不肯让她有回气的机会。
朱璎被他连射数下靶心,立时又给他射醒过来,喘声道:“你果然能干,但我便不信无法收服你。”当下打叠精神,再与罗开厮杀。
罗开先前本想施展“乾坤坎离大法”,采其阴气,使她衰竭不能再战,但回心一想,这等采阴之术,实是损阴坏德,决非大丈夫所为,便即打消了念头。
朱璎再次春潮涌动,勾住罗开的颈儿,不停在他俊脸又亲又吻,下面却不停抛臂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滋味。
罗开却愈战愈勇,一手握住她玉峰,一手围住她腰肢,撺上坠下,每每自首至根,急急抽提:“现在尝到罗某的厉害吧,且看你能挨得多久。”
朱璎喘着大气,死命也不肯服输:“你……你虽是厉害,但想要我开口求饶,你也休想,除非你有本事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