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开车都要注意睡在隔壁的小豆丁,很让他放不开啊。
乔露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终究是小床抗下了所有。
夫妻俩第一次背着儿子快i活,就……怎么说,好心虚。
直到两分钟后进入正题,乔露再也顾不得什么心虚不心虚,被徐海州带着沉浮在海底,找不着岸……
大概是换了新环境,第一次完结地比较快,相拥着休息片刻。
徐海州伏在她肩膀,乔露拍拍他的背,突然问他:“哎,上次我喜宴穿的那件大衣,你觉得怎么样?”
“好看。”说完两个字,吻了吻她的侧脸:“特漂亮,像仙女儿。”
乔露欢快地笑起来,赏了他一个侧脸吻,没想到这一吻直接让他活跃起来了。
“等等,你怎么又来了,哎呀慢点……”
徐海州呼着气,稍稍放缓动作。
良久后——
“那你说,我当个裁缝,给人做衣服,有没有市场?”乔露吸气,问道。
“做衣服?”徐海州放缓,“这年头裁缝不挣钱。”
随便拎个已婚妇女出来,谁不会做衣服?什么人会找裁缝?基本上都是旧时那些官老爷或者有钱人家的太太吧。
“我知道,但我做的不一样,你不是看见了嘛,那天喜宴回家,还有在照相馆,人家都说我可以去当模特了呢,我觉得是衣服的问题,衣服好看,就显得我特漂亮。”
徐海州眼睛笑弯了起来,吻她的唇:“错,那是因为我老婆漂亮,衣服才是小加成。”
乔露开心了:“这话我爱听,不过你也不能否认,那衣服穿起来,就是显得我又高又苗条,还有气质!比大棉袄好看多了吧。”
这年头尤其冬装,一点花头都没有,不是灰棉袄就是花棉袄,那种大衣要是能大批量进料子,且价格不高,肯定大有人买单。
别看大家平时省吃俭用,实际上八十年代的城镇生活水平比起七十年代还是好了不少的,且女孩子为了美容易冲动消费……
当然了,不走量的话定价自然不能太低,走的就是高级路线,甭管也没有人掏钱买,总之背后还有徐海州做靠山,没人买大不了还有他养着,后路都准备好了,还怕什么失败?
抱着这样的想法,乔露愈发觉得计划可行。
“年后看看情况可以试一试,如果不行的话就从小的做起,比如手套袜子什么的。”
“嗯,可以。”徐海州动作稍稍停顿,而后又加快。
乔露掐住他的胳膊,把涌上喉咙的呻y挤破:“嗯……最近看了些报纸,总觉得今年不会太平,你摆摊的时候注意安全,低调点。”
改革虽早已到家,现实却暗藏汹涌,尤其今年,做生意的人,每一步都必须走得谨慎,必要的时候停一停歇一歇也无妨。
“好。”
其实在没娶乔露之前,徐海州就足够低调了。这年头,做生意不低调怎么行,时不时就从报纸上看见谁谁谁又别抓了,原因是投机倒把,或者没有营业执照……
总之冤大头很多,就看能不能把你抓住了。
“所以你也赞同我做生意啦?”
“你喜欢就好。”男人一但上头,什么都能答应。
乔露有点分不清他现在是清醒还是糊涂着。
“我觉得要是咱能开个小店就好了,卖点衣服,卖点小饰品,安安稳稳,也不用风吹日晒。”
说起来徐海州的皮肤还是挺好的,要是吹坏了,她可是要心疼的。这年头又买不到什么防晒霜,紫外线晒多了容易变老,可不想自己风华正茂的时候徐海州已经变成个糟老头子了……
“嗯……”男人一记闷heng,俨然快到头了:“都好。”
乔露还想说什么,徐海州忽然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强迫她沉浸在于他的世界里。
乔露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断断续续的。
“嗯……你、你快……今天是不是有点久了,儿子不会醒吧……”
“不会。”好不容易能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做事儿,徐海州正兴头上呢,哪能说快就快,恨不得慢点再慢点,好好同她品味这其中欲罢不能的滋i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