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暮安双眸泪眼滑下,滚热的泪水随着面肌流下,帝殷擎吻着宁暮安的唇瓣,在甘甜的香露中,帝殷擎尝到了酸盐的泪水。
帝殷擎视若无睹,想要继续,但,宁暮安滚热的泪水越流越多,吃到帝殷擎嘴里的盐酸水也越来越多。
最终帝殷擎还是忍受不住,帝殷擎松开薄唇,金刚怒目的他看着贴在玻璃窗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宁暮安,帝殷擎澎湃的心境,突然消息,所以的火都在一夕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帝殷擎冷面的寒眸像是冰凉的铁柱,那张愤感的面色更是怒形于色,“我吻你,就让你这么痛苦?!”
宁暮安整个身子倚靠在玻璃窗上,她咬着牙,一句话也不敢开,只有那两双红润的泪眼滴落了一地。
帝殷擎见了宁暮安的表态,心中的火气再一次点燃,“既然你已经这么痛苦了,那我为何不让你再痛苦一点!”
帝殷擎紧扣住宁暮安的脖子,狂热的湿吻又一次紧贴上了宁暮安的米分唇,宁暮安被帝殷擎的薄唇堵的快要无法呼吸,帝殷擎搂着宁暮安的腰,迈开长腿的他,使力的将宁暮安带到了沙发旁,帝殷擎压下,宁暮安躺了上去。
宁暮安双手用力的捶打在帝殷擎的胸膛上,帝殷擎狂热的吻一个接一个的从宁暮安的唇上到达她的香勃,帝殷擎伸手从茶几上拿上遥控器,熟练按下按钮,玻璃窗旁的窗帘自动合上,办公室内变的通体无光。
帝殷擎放下遥控器,伸手,将包裹在宁暮安身上的连衣裙撕碎,宁暮安声泪俱下,眼角的泪水滴落在沙发上,嘴里还不忘发出细小的低语声,“不要……”
抽泣的腔调在宁暮安的喉管中不断哽咽发出,帝殷擎探手,熟练解下宁暮安胸口上的胸衣,帝殷擎用力的吻着宁暮安的米分唇,探手直入的他,在宁暮安娇小柔弱的身躯上不断游走,宁暮安胸前的利器感到被一只大手紧握。
宁暮安哭到泣不成声,帝殷擎随手而下,当大手放到宁暮安双腿间时,帝殷擎忽的停顿了下来,抬起面容的他,摄魂的双魄紧盯在宁暮安早已被泪水洗尽面颊的脸蛋上,“如果你再敢哭出声一次,我不介意立即再要了你!”
宁暮安以为这一次她死定了,但,她万万没想到,帝殷擎竟然打算在关键的时候放过她?
宁暮安用尽全身的力气屏住抽泣声,但,她还是没能完全忍住,时不时的从嗓音处会冒出几声抽泣的声音。
帝殷擎见宁暮安拼了命的想要维持住抽泣的声音,帝殷擎阴冷下面容,右手的拇指轻滑过被宁暮安泪水哭花的眼角,轻缓的为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记住,我喜欢对我百依百顺的女人,假如还有下次,无论在哪里,我都会让你清楚的体会到痛不欲生的感觉。”
此刻的宁暮安宛若一只受了巨大惊吓的小鸟,一声不吭,帝殷擎见宁暮安变得安静乖巧了,他伸出夹杂在宁暮安双腿间的大手,帝殷擎站起身,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遮盖在了宁暮安筒碧的身体上。
宁暮安欲哭无泪的躺在沙发上,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僵化,大概是从危险中险度走出来的结果,以至于令她迟迟未定下心神。
帝殷擎回到他的办公椅上,他从桌上的一角抽出一本蓝色文件夹,但未打开,只是伸手提起了一侧的办公电话,按下按键,冷瑟的命令道,“立即去商场买一条小号的裙子。”
帝殷擎话音落下,随即便挂上了电话。
宁暮安坐起身,蜷缩在沙发上,光溜的碧体躲在帝殷擎脱下的西服外套里,不敢有半点的动弹。
半小时后,金秘书买好了一条裙子,敲门进入了办公室,金秘书走来看见在沙发上狼狈不堪的宁暮安,金秘书心里怜悯,但那只是透过双眼的交替传达给了宁暮安的讯息,金秘书将裙子放在了宁暮安的沙发旁,直立起身,又关门离开了办公室。
宁暮安侧头,看向那条红白相间,又印上樱桃图样的连衣裙,宁暮安无助的煽动着眉眸一直盯着它,帝殷擎抬眸,冷漠的双眸对视着宁暮安不安的面孔,帝殷擎见宁暮安迟迟未下沙发换上连衣裙,面色的阴冷又变得暗沉了许多,“怎么,要我帮你换?”
宁暮安咬牙,她现在光溜着身子,自然不可能从这里走出去,去卫生间换,即便有帝殷擎的西装外套遮挡,那也是不可能的。
宁暮安僵硬着身体,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她的身体都已经属于帝殷擎了,帝殷擎还有什么见不得的?
宁暮安双腿放下了沙发,从地上捡起了内衣,神情扭捏的她想要转过身,透过遮盖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掩饰着她将胸衣穿上。
但,宁暮安内心的想法,却已被不远处的帝殷擎看透,帝殷擎早在她的一秒之前,便对她下达了死命令,“宁暮安,不要一再的试探我的忍耐力,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刚才我没有要了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宁暮安生硬的哽咽下喉头,宁暮安拿着衣服的手,抓的很紧,宁暮安对视着帝殷擎的冷眸,宁暮安僵持的心开始弱下,宁暮安放下胸衣,僵硬冰凉的双手高抬,将遮盖在她身上的西服脱下,春光碧玉的上半体,毫无掩饰的敞亮在了帝殷擎眼前。
宁暮安拿上胸衣,穿上,再从一侧拿上新买的裙子,套了上,待一起穿戴好后,宁暮安才彻底的卸下了不安的心。
面对衣服穿好的宁暮安,帝殷擎阴冷的面容帘下,又开始生冷的对宁暮安发号着施令,“把窗帘打开,外套拿过来!”
宁暮安伸手,颤抖的手指拿上茶几上的遥控器,对准窗帘,按下按钮,窗帘自动拉了开,敞亮的阳光照射进了办公室内,宁暮安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半掩着眸角的她,稍停留了半会,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拿上帝殷擎的西装外套走了过去,站到了帝殷擎办公桌对面,伸手将西装外套递给了对面的帝殷擎。
帝殷擎冷面寒铁的眸子对视着宁暮安,那张薄情寡义的面容更是变得黯然无光,帝殷擎将宽硕的背骨倚靠在办公椅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冷若冰霜的不说任何话,只是用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眸直盯在宁暮安悲怆红润的眸子上。
宁暮安煽动着红润的眸子看着片刻未说话帝殷擎,也没有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西服,宁暮安或许是叫习惯了,所以就顺口声如细丝的叫唤出了二字,“表叔……”
帝殷擎再次听到这二字时,显然是一种讽刺,帝殷擎半掩冷眸,仰面的他面色冷漠冰沉,缓薄道,“叫我什么?”
宁暮安愣了一下,她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对于这个称呼她现在还能这么叫吗?但,当宁暮安想到,宁母和宁父给她的压力,宁暮安除了用她和帝灏炀的婚姻来挽救宁氏集团,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宁暮安当然也知道,坐在她对面的是,独裁统领整个帝国集团的尊贵总裁,往往帝殷擎的一句话,远比她和帝灏炀结婚来的有用,也便捷。
但,宁暮安就是不想求帝殷擎,就算是让她变得多么下贱卑微,她也不要直接去求帝殷擎帮助她们家!
于是宁暮安暗淡下面色,厚着脸皮再次唤了一声,“表叔……”
帝殷擎看着斩钉截铁的宁暮安,他的眸子半掩成一条缝,命令的嗓音再次开启,“过来。”
宁暮安停顿片刻,收回手,将帝殷擎的西装外套拿在手里,宁暮安绕过方形办公桌,来到了帝殷擎的座椅旁,宁暮安低眸,帝殷擎用冷淡的余光扫视了一眼他平放的双腿,冷薄道,“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