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的一声间徐风那只脚一踹,李姓男子的身体就地骨碌翻滚了几下,依然一动不动,犹如死尸般。
啊!其他人吓得惊恐万状,却也只能在心中尖叫,顶多也就喉咙处有点“咕咕”声。
显然是徐风那话让他们误会了,以为李姓男子已被他活生生打死了,而同伴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状态则似乎证实了他们的判断。
虽然他们也不是善茬,平时没少干坏事,但真要他们杀人却没那个胆,甚至都还未亲眼见过杀人呢,而今晚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他们眼前,死的还是一起玩的、刚才还欢蹦乱跳的同伴,怎不吓得半死,徐风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已成恶魔。
当然,最最恐惧的还是白总,这些人中,除了“已死”的表弟,也就只有他最清楚眼前这个恶魔那话的意思了,而他早不来晚不来,恰在这个时候来,铁定是听见了自己与表弟刚才商量的报复计划,那接下来就要轮到自己了,顿时吓得小便失禁。
徐风扭头看向白总,后者眼中满是惊惧和祈求之色,徐风嘿嘿一笑,上前将之一阵暴打,这一下白总可不止小便失禁那么简单了,连屎都憋不住了,一股恶臭顿时弥漫整个包厢,当然,其人也随之昏死过去。
“哎呀,失策了。”徐风抚额叹道,接着拍开白总同伴中两个戴眼镜的人的穴道,然后指着一侧的洗手间说:“你俩把他拖进去。”
两眼镜男相视一眼后喏喏应是,然后一人一边拉着白总的手臂,如拖死狗般将之拖进洗手间,虽然此时他俩可以吭声了,但就是没敢大叫求救,可能是真把徐风当成恶魔了吧。
白总一行共六人,除了白总及其表弟和两个眼镜男外,此时还有一胖一瘦两同伴在旁清醒的呆坐着,当徐风的目光瞄向他俩时,他们的眼中不约而同的出现求饶和“我有话要说”的意思。
徐风咧嘴一笑,过去抬脚在他俩的身上踢了几下,然后回坐并架起二郎腿说道:“说吧,看看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放过你们?”
估计是刚才被制住的时间有点久而身体麻木了吧,直到徐风问话他俩才感觉到自己不仅能说话了,而且还恢复了人身自由,但他们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恶魔”还在眼前,而要想真正获得自由,关键是得有让他能放过自己的理由啊,那该怎么说呢?
就在他俩绞尽脑汁苦思冥想间,两眼镜男从洗手间出来了,徐风的目光转向他俩,他俩赶紧跪下并哀求道:“大哥饶命。”
“先一边呆着,你俩的事等会再说。”徐风哼道,两眼镜男忙应是,就地挪动双膝退到一边,一直呈跪地状,徐风似乎很满意,嘴角微露笑意并点了点头。
这给了另一侧的清瘦男子启示,只见他忙从地上直起身体,跪着对徐风说:“大哥,我根本不知道您和白总之间的事啊,我和他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是吗?”徐风问道,却又好像不是问瘦子本人,而是两眼镜男以及胖子。
见三位同伴犹豫不决,瘦子立马意识到坏事了,赶忙爬上前抱着徐风的左小腿说道:“大哥,我,我没说清楚,我和白总是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不过真的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啊。”
“哦,是吗,真的就这些吗?”徐风拖着语调问道。
“真,真的就是这样,不仅是我,他,他们三个也一样。”瘦子指着另外三人说道。
瘦子此举可把眼镜男和胖子三人吓了一跳,眼前这位“大哥”目前只是针对瘦子本人啊,他居然把他仨拖进来,这是想以此来转移“大哥”的注意力呢,真是损人利己,居心不良啊。
胖子首先不干了,抢着说道:“大哥,他不仅是白总的生意伙伴,而且还是发小,我估计你与白总之间的矛盾他也有份。”
“死胖子,你瞎说什么,你连大哥和白总之间有什么矛盾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我也有份?”瘦子怒道。
徐风冲胖子笑道:“对呀,你怎么敢断言他也有份呢?”
“大,大哥,因为他和白,白总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兄弟,不仅一起做生意,而且干什么坏事都几乎离不开他啊,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俩。”说到后面胖子把两眼镜男当成了救星,冲着他俩央求道:“两位兄弟,求你们说句公道话吧。”
徐风的目光随着望向两眼镜男,他俩稍作犹豫就“嗯嗯”点头,瘦子急的哭喊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紧接着,他又紧紧地抱着徐风的左小腿说:“大哥,大哥,刚才我是,是没有全部交代,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您和老白之间的事啊。”
忽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着头说道:“大哥,要,要不你把与老白之间的矛盾先说一说,若我也参与了我认栽,我道歉,我赔偿,若没有,还请你饶了我的狗命吧,您,您放心,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一定不会睁眼说瞎话的。”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那四人先是一愣,确定不是自己的手机后面面相觑,而后将目光聚集在兀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姓男子身上,满脸的恐惧,只因他们已经将之当成死人了,而此时死人的手机响起,总让人心里感觉怪怪的啊。
突然,一件奇异的事在他们眼前发生了,随着徐风向那具“死尸”拍下一掌,原本“已死”的同伴竟然活了过来,惊愕数秒后方才醒悟,敢情同伴并未死去,而是昏死或是被点了穴道啊,顿时松了一口气,身子骨也似乎轻了十几斤。
徐风再又探手,一把将李姓男子抓到跟前,然后悠悠问道:“你可知道错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李姓男子的精神状态有所好转,思维也明晰了不少,回想起先前的一切,他已然知道这次踢到的不是铁板而是硬钢啊,哪还敢嘴硬了,低声下气道:“大哥,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只要别再打我了,您叫我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