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菲穿着白衬衣,蓝se背带裙,还是梳着两条小辫子,辫梢上系着两个粉红的蝴蝶结,额前飘着一绺刘海,脸se酡红,已经开始发育的胸部因为意外之喜而不住起伏,小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柳衙内需要竭尽全力才能忍住不去亲亲她的小脸。
柳俊若是真有四十岁的外貌,这么做倒也无可厚非,长辈疼爱晚辈也在情理之中。问题是他不过十三岁的生理年龄,大庭广众之下敢干出这种“勾当”来,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
便是什么也不做,已经有人出来干涉了。
严菲的那个班主任老师,约莫三十五六岁的瘦高男子,架一副金丝眼镜,从教室里出来,满腹疑窦地瞧瞧严菲,再瞧瞧柳俊,一张脸拉得老长。
“你是谁?哪个班级的?高一还是高二的?”
这位班主任老师果然够“口水”,连珠般问了好几个问题。
高一还是高二?呵呵,莫非柳衙内真的已如此“成熟”?这可是个好事情。虽说年纪小些,有时能占些便宜,大多数时候还是很讨厌的。
严菲见了老师,还是有些害怕,连忙从柳俊双手间挣脱出来,脸更红了:“李老师,他,他不是我们学校的……是,是柳叔叔的小孩……”
“柳叔叔?哪个柳叔叔?你家亲戚?”
李老师的神se一点不见好转,听说柳俊不是本校的,反倒更多了几分狐疑之se。这也难怪,刚才柳俊和严菲的神态也太过亲密了些,不能不引发别人许多遐想。须知严菲乃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宝州一中绝对的“重点保护对象”,若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搞出什么“早恋”的“绯闻”来,宝州一中从校长到老师,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况且严菲如此漂亮可爱,是个男人都喜欢得不得了。李老师虽是老师,见严菲和柳俊如此亲密,心里头不可避免要涌现出一股莫名其妙的“醋意”。这就怪不得他瞧柳衙内的眼神简直就和瞧着一个“采花大盗”差不多了!
柳俊笑了笑,微微弯了弯腰,带着几分恭敬说道:“李老师好,我叫柳俊,我爸爸是向阳县县委书记柳晋才,和严伯伯是老同事!”
严玉成和柳晋才关系那叫一个铁,随着严玉成调任宝州市,这层关系不要说尽人皆知,作为严菲的班主任,李老师却是听说过的,顿时脸上就堆起了笑容。
“哦,原来是柳书记的小孩……你随你爸爸来宝州市的吗?”
见识了他“口水”的程度,柳俊料知此人必定八卦。不过那也没多大关系,柳衙内正要借他的嘴巴宣示“主权”呢。叫大家都知道严书记的女儿和柳书记的小子关系亲密,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在大家都还小,但过得两年就半大不小了。上了高中,男女学生之间就有不少“情窦初开”的实例了。预先打个“防疫针”也好。
刹那间想明白这其中关窍,柳俊脸上笑意更加灿烂:“是啊,李老师,我爸爸找严伯伯说话,我闲着无聊,就跑来找菲菲玩了。我们在向阳一中是同班同学。”交代完这句场面话,便不用再搭理他了,柳俊转向严菲道:“菲菲,我们去找解阿姨吧,也快下班了。”
严菲连连点头,朝李老师挥挥手:“李老师再见。”
“哦哦,再见……”
刚一下了楼梯口拐过弯,严菲白玉般的小手便伸了过来,紧紧扣住了柳俊的手。
汗!
这小丫头还真是一点不注意场合。
柳俊偷眼一瞥楼梯上的李老师,果然见他神se古怪。
“小俊,你的手怎么那么粗啊?”
严菲没心没肺地问道,直往柳衙内“伤口上撒盐”。试想有哪个“衙内”,如同柳衙内这般有一双“老农民手”的?
“练硬气功练的,每天劈红砖!”
说着,柳俊抬起左手看了看,这只手略微好一点,不过好得也很有限。练硬气功是不能单练一只手的。
严菲眼里就露出同情的神se,不过讲的话倒是很“马屁”:“你呀,已经这么厉害了,还要练那么多……硬气功做什么?”
“强身健体啊。再说,以后碰到小混混欺负你,我一掌就劈断他的骨头。”
柳俊举起手来做了个虚劈的手势,却也虎虎生风,呵呵!
严菲咯咯地笑,很受用的样子。
“菲菲,还没有交到说得来的好朋友啊?”
“嗯……还没有……”
严菲的情绪有些低落,撅着嘴巴说道。
“没有就没有,往后我经常来看你就是了。”
听说人家没朋友,柳俊心里不但不同情,反倒生出些许得意。足见柳衙内内心yin暗,格调不高!严菲立马高兴起来,紧了紧拉着他的手,甜甜一笑,说道:“说话算数,不许赖皮哦?”
“不赖不赖。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赖账!”
“至少每个星期来看我一次!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