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像男孩儿……”马金山笑了笑,西北人重男轻女,他当然要顺着吾艾肖贝的心思说。
“对对……我看也像男孩儿!”吾艾肖贝哈哈大笑。
“来吧,开饭了……”乌云看到保姆把菜端了出来,招呼他们吃饭。
吾艾肖贝开了瓶酒,举杯道:“金山,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兄弟,过去的事咱都不提了,有些事……是老哥不对,但是咱们以后还长着呢,你说呢?”
“省长,您别说了,我敬您吧……”马金山一饮而尽,心中十分难受。
吾艾肖贝笑了笑,满意地点点头,这下他总归死心了吧?乌云的目光在两个男人身上转来转去,没有人都看透她眼底的鬼魅。
马金山看着吾艾肖贝得意的模样,心里渐渐有了一丝恨意,如果不是他当年强迫地先与乌云发生了关系,如果不是他主动找到自己说喜欢乌云,那么现在……自己一家三口不是生活得很好?他看了眼乌云的肚子,心里有了一种报复的感觉……
想到这里,马金山又举起了酒杯,豪气冲天地说道:“省长,我现在挺好的,如果将来有像乌云一样好的女人,我一定争取,您就放心吧!”
吾艾肖贝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胸口好像被刀子扎了一下似的,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了。这话听着怎么像挑衅?
……
司马阿木出国了,张鹏飞也离开哈木赶赴基层参加活动。在全国大会之前的这段日子里,西北的各位领导都显得很忙,然而与其它地区所不同的是,谁也没有上京“活动”。西北的虽然复杂,但是班子刚刚调整完没多久,谁的心里都有数,除掉张鹏飞可能会得到晋升,其它人有想法也没什么用。到是让很多人感觉意外的是张鹏飞没有进京活动,大家推断要么那事已经定了,要么他自知没机会。
至于张鹏飞能否更进一步,西北的干部甚至其它不少地区的干部比张鹏飞本人还要关注。张鹏飞能否再进一步关乎着不少人的未来,而此事就像迷团一样让人看不清楚。放在往年,这种事早就会传出消息,可不知道是高层有意瞒着,还是张鹏飞故意低调,到现在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吾艾肖贝也很好奇,他也向京城方面打探过消息,可是却一无所获。
飞机上,江小米递给张鹏飞一份材料,说道:“这是陪同司马省长出国的干部名单……”
张鹏飞含笑接下,打开一瞧资料非常的详细,每个人连相片履历都写得明明白白。他依次翻了翻,最终落到了一位普通科员的资料上面,副科级,正是米乐。
“怎么还带了一位科员?”张鹏飞不解地问道。
江小米暧昧地笑笑,说道:“听说司马省长很器重这位小科员,平时接触得也比较多,在省政府……她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呢。”
“什么称呼?”
“二秘……”
“你也是我的二秘啊!”扑哧一声,张鹏飞没忍住笑了,又盯着相片看了半天,说道:“司马阿木啊,搞得是不是太明显了?”
江小米脸色通红地笑道:“这事的影响确实不太好,不过我想司马省长早就不在意影响了吧?”
张鹏飞点点头,说道:“人家是以工作为名,这事也说得过去。”
江小米说:“不管怎么样,您就真的放心?”
“不放心又能如何?你别忘了,他的主管领导是省长,有人比我更对他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