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夜晚,辗转难眠的又何止林晓一人。。
自从被方文打发去祖屋面壁思过以后,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了,在祖屋中整ri守着祖先牌位度ri如年的方子长恨不得拆了这破祖屋。然而,他不敢,不谈祖屋在方家弟子心中的地位,就是他老爹知道了,也要生生把他给撕了。
方子长本以为父亲只是因为生气才将自己发配到这里,等到他气消了,就会放自己出去。然而这一等,就是两个月,父亲丝毫没有放他出去的意思。
其实方家祖屋大门一直敞开着,除了每天早上会有一名老奴来打扫以外,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方子长要出去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出去了又能如何?等到方文知道了,必然是更重的惩罚。
寂静的夜晚,两个月未近女se的方子长内心瘙痒难耐,心中极想唤自己的贴身侍女小容来陪自己度过这个寂寞的夜晚,可是又不敢在祖屋做这种苟且之事。无奈之下,方子长只能跪在祖先牌位前,祈求祖先保佑,老爹方文尽快将自己放出去。
就在方子长虔心祷告的时候,一直肥硕的老鼠静悄悄的爬上了供桌,而后在数十个牌位之间来回穿梭,玩的不亦乐乎。
方子长抬起头,见那只老鼠停在一个牌位前,狡诈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若他稍有异动,便会立刻撒开脚丫子逃跑。
供桌上的牌位分为两层,最上面的一层只有三个牌位,居中的牌位上一个字也没有,左边的牌位刻着方家的祖先,方仲,右边的牌位刻着方家另外一位先辈,名叫方崇山。
方子长也曾奇怪过居中的无字牌位到底是谁,不过年代太过于久远,连方文也回答不上来,恐怕只有家主方生一人知道了。
两千年前,方仲虽然建立了方家,但那个时候的方家连末流门派都算不上,在江湖上根本没有什么地位。等到方崇山当上家主,凭借他过人的心智创造出几部适合方家弟子修炼的武功,而后带领家族将汉江下游的小帮派逐一灭掉,千年的发展,才有了方家如今的势力。
并不是每一代家主死亡之后都会摆在祖屋里面,供后代弟子瞻仰的,那些碌碌无为的家主,去世之后就没有这样的资格,因此祖屋里的牌位并不多。
此时见那只老鼠趴在一个名叫方世辰的牌位前一动不动,搞得好像自己在跪拜它一样。方子长心中一怒,顿时拔出佩剑,如电般刺向了那只老鼠。老鼠虽然一直jing惕的打量着方子长,然而方子长这一剑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以至于方子长一剑顺利贯穿了老鼠的身体。
方子长忍着心中的恶心,拎着剑走出祖屋,将老鼠的尸体甩了出去。回头见方世辰的牌位下有一滩血迹,一面嘴中咒骂着那只死老鼠,一面找了块抹布走到供桌前擦拭。
“咦?”擦拭时,方子长生怕碰倒了这些牌位,便一手扶着方世辰的牌位,一手擦拭血迹。却突然感觉到有些问题,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左手抓着的牌位上。
供桌上的这些牌位都是木质的,并不是很沉,轻轻碰一下就会倒,此时方子长的左手却感觉,刻着方世辰的这块牌位似乎很沉,左手用力提了下竟然没有提起来,加大力气后依然没有反应。
“有古怪!!”方子长试了试其他的牌位,发现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独这块牌位像是与供桌连在了一起。
只见他试着左右转动了下,发现在往右转的时候,供桌里传来阵阵“轰隆隆”的声音。待到方子长将那块牌位转了一圈,整个人随着供桌一起转了起来,最终转进了墙壁的后面。与此同时,墙壁后面转出来一个与方子长这一边一模一样的供桌。
等到方子长随着供桌一起转进去之后,整个机关再次合上,一丝缝隙也没有。进入墙壁后面的方子长惊魂未定,四下打量了一眼,因为有着供桌上的蜡烛上燃着的火光,方子长借着微弱的火光打量着如今所处的房间。
整个房间与祖屋前面差不多大小,令方子长惊讶的是,房间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具骨架。
“难道这间密室是历代家主坐化之处?”看着地上躺着的骨架,方子长略微定了定神,端着一根蜡烛四处打量着,没过多久,他的目光落在了密室里面的一个蒲团上。
蒲团很普通,然而方子长心中却没有这么想,不同于地上躺的那些骨架上面蛛网密布,蒲团上非常整洁干净,似是有人经常坐在上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