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士兵,一个妹妹也早死了,胡刀一个人就能看住他,如有不对就地斩杀,况且他若是死了容易打草惊蛇,可是柳知县是官员,他敢勾结匈奴,是要诛九族的。
胡刀应了一身道:“殿下要在哪里审他?”
姜澜目露凶光:“自然是太守府,赵宣之手下出这样的人,他难逃其咎。”
他说完又道:“拿太子的令,联系汉中和川蜀守备军,随时准备起战,我倒要看看,漠北到底能有多少只耗子!”
直到胡刀出去申屠婵也没有说话。
姜澜走过去正要开口,申屠婵抬头望着他道:“张扶必须死。”
张扶为了报仇,申屠婵也是为了报仇,但是漠北数万的百姓并没有对不起张扶,没有人需要为张扶负责,需要为他负责的是大晋的朝堂,是庙堂上的天子。
申屠丹林来信了。
火药的事情有眉目了,京都城人多眼杂,大肆制造这东西危险性太大,他要到漠北来。
距离信寄过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样算来,申屠丹林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申屠婵没有陪着姜澜去审问柳知县,她要去给申屠丹林寻找安全的场地来制火炮。
赵宣之知道柳知县通敌的时候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他兢兢业业的守着漠北,生怕这关塞要之地有个闪失将来尸骨无存事小,遗臭万年事大,谁料到眼皮子低下冒出了个叛徒。
胡刀他们把柳知县抓走是夜里抓的,只有他一张床上的柳夫人知道,柳夫人根本不敢往外说,只对外说知县病了,要静养几日。
柳知县一开始还大吵大闹,要去告御状,要去京都城敲登闻鼓。
姜澜并不理会他,赵宣之已经知道张扶的事情了,现在姜澜正一双眼睛冷冷的望着他,显然是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
因此柳知县一过来他就道:“张扶的事情本官已经知道了,你为什么要背叛大晋?”
他说出张扶的名字柳知县就不倔强了,顿时哭的比死了老子娘还伤心,匍匐着想要爬到姜澜身边来:“殿下,微臣没有背叛大晋啊!殿下明鉴!”
姜澜目光像是漠北的冬日一样冷:“你想讨价还?”
柳知县顿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赵宣之上前踹了这个昔日同僚一脚道:“殿下面前还狡辩,你是九族一个都不要了吗!快招!”
他是为了柳知县好,再不招就要用刑了。
柳知县自然知道漠北对待犯人的法子,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是张扶给微臣下套啊!殿下!四年前张扶以一舞姬迷惑微臣,微臣当时觉得她可怜,便纳了她做外室,谁知她怀孕七八个月时失踪了,微臣遍寻不见,过了两个月左右张扶便冒了出来,说那舞姬是匈奴,那匈奴女也已经诞下了微臣的儿子,那孩子在他手上,只要他告到大晋皇庭,柳家不仅要诛九族,还要沦为漠北的罪人!”
这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张扶的妹妹因为柳知县间接死了,张扶恨他们,他要让柳知县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