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蹬翻在地的阎象,望着败逃的袁耀身影,摇头叹道:“袁公路志大才疏,妄自称帝,生个儿子也色厉内荏,只怕袁家离覆没也不远啦……”
叹息归叹息,阎象却还得夺了匹战马,跟着袁耀一块败逃而去。
连袁耀这个太子都败逃了,其余的淮南军哪里还敢抵抗,更加是望风而溃。
黄忠一路所向无敌,率领着大军,追辗敌军,一路望东门杀去。
东门外。
苏哲却并没有直接入城,而是率一队兵马,绕过颍口,直接赶往了东门一带。
他估摸着黄忠杀入城中,袁耀必然惊走,从东门出逃,逃往寿春,他率一队兵马在这里截杀,就能更多的歼灭敌军有生力量。
果然,就在他率军刚刚赶到时,就看到颍口东门大开,数不清的敌军,如丧家之犬般,仓皇出逃。
苏哲举目一扫,于出逃的乱军中,看到百余装备精良的骑士,正在护着一名身着华丽的年轻将军出逃。
那年轻将军,必定是袁耀无疑。
“袁术的儿子么,你还想跑,作梦吧……”
苏哲嘴角扬起一抹杀机,当即喝道:“胡车儿,你看到那名年轻敌将没有,那厮必是袁耀无疑,还不快给我把他拿下!”
“好嘞,主公你就瞧好吧!”
胡车儿一声兴奋大叫,提起大锤,拍马就杀向了袁耀。
此时的袁耀,还在策马狂逃当中。
他天真的认为,苏哲此战只为攻下颍口,此时此刻全军都应该在城中杀戮那些被他抛弃的士卒,他就可以顺利的逃出城去,逃往寿春。
当他逃出东门的一瞬间,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城门,咬牙切齿道:“苏哲,你这个出身下贱的寒门狗贼,竟敢如此羞辱我,这个仇我袁耀若是不报,我——”
便在他还暗暗发誓时,突然间,斜刺里方向响起震天杀声。
袁耀吓了一跳,猛然抬头,只见数不清的苏军士卒,正如神兵天降般截杀而来。
“这里……这里怎么也会有敌军?怎么可能!”袁耀瞬间吓破了胆,脸形吓到扭曲的地步。
而在这时,胡车儿已纵马狂杀而来,手中大锤所过,将他的士卒如草芥般轰为粉碎。
胡车儿冲破乱军,无人能挡,踏着血路,向着袁耀疯狂杀来。
袁耀到手足无措,只得大叫道:“快,快给我挡住那家伙,快啊!”
保护他的亲兵们,尽管心中也慌张,但却不敢违令,只能蜂拥上前,试图阻挡胡车儿。
“挡老子路者,杀杀杀!”
胡车儿如疯牛般,一路不停,手中大锤四面八方乱挥,将挡路的敌卒,统统轰成碎片。
胡车儿的冲势,倒也被这些袁耀亲兵阻挡。
袁耀趁此时机,急是疯狂抽打马鞭,纵马而逃。
就在他以为,自己幸运的逃过一劫时,突然间,正面方向,一名赤膀的虎熊武将,纵马迎面杀来。
“袁耀,你哪里逃!”
那满面黑髯的赤膀武将,咆哮大喝,手提着一柄象鼻刀,狂杀而至。
袁耀不及多想,急是举枪相当,两骑瞬间相撞。
咔嚓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