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小定王气的浑身发抖。这两个狗太监对兵法一窍不通,怎会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
小定王至今仍旧占据着优势,靠的就是兵贵神速。在敌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的攻占城池。曾经,在江淮之地的时候,小定王曾三日内连克七座城池。据说,这样的战绩只有在大宋时期有人做到过(详见本人完本老书《宋朝败家子》)。
直接打的江淮丁蓓志毫无招架之力,丁蓓志甚至于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座座城池就接连失守。最后,自己也做了小定王的刀下鬼。
小定王攻下商丘之后,灭掉了高扬十几万人。使得高扬心神大乱,他不确定小定王下一步的进攻方向是哪里。是许昌、洛河还是蔡州,可偏偏,小定王想出其不意的攻打开封。
这就是攻其不备,让敌人捉摸不定你攻击的具体位置。从而,在战争中占据到优势。
小林子和郭标,则满脸的不屑。在营中,为此和小定王吵了起来。
郭标尤其叫嚣的厉害:“定王爷,这打仗咱家管不着。可是圣上的旨意,我等有监军职权。如何打仗定王爷说了算,什么时候出兵,却得我二人同意才行。”
小定王强忍着怒气,冷冷的说道:“哦,郭公公的意思,我们该何时出兵开封?”
郭标看了小林子一眼,小林子意领神会:“定王爷,何时出兵还不是您说了算么。只不过,这总得让将士们休整一下吧。这连续打了三个多月的仗,神仙也扛不住啊。”
小定王深吸一口气:“咱们扛不住,那些流寇们加倍扛不住。现在争取的就是时间,兵贵神速。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咱们会绕了个圈子去打开封,开封一旦被攻下来,下一步就是他们的洛阳老巢。洛阳收复,他高扬在河南就没有立锥之地。”
郭标最不该的,就是对小定王动手动脚。他大概确实是过于膨胀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只见郭标伸出手,轻轻的推了小定王一把:“行了行了定王爷,咱们就在商丘城休整半个月而已嘛。半个月后,定王爷尽可出兵就是,唉哟。。。”
说着,郭标不由得惨叫起来。原来,就在他伸手轻推小定王的时候。小定王身边的将士,一把抓住了郭标的手反拧了过来。
郭标吃痛,不由得惨叫起来。而一旁的小林子则吓了一大跳:“定王爷,你们这是作甚。”
“本王的兵,就是干这个的。”小定王冷冷的说道。
郭标一边惨叫着,一边吼道:“定王爷,告诉你。没有咱家的同意,你、你休想出兵。唉哟,疼疼疼,饶命、饶命、唉哟。。。”
小定王使了个眼色,手下这才不服气的松开了手。
郭标捂着受伤的手臂,恶狠狠的看着小定王:“好你个定王爷,我是圣上亲封的监军。你竟然敢对我动手,出兵一事你再也休想。”
大概小林子也觉得事情闹得有些大了,慌忙劝阻起来:“我说郭标,这、这你怎敢对定王爷动手,你是忘了自己身份么。定王爷,这郭标也不是这意思,出兵一事咱们还是、还是暂、暂缓几日吧。”
郭标大怒:“半月后出兵,到时候定王爷想打哪里就打哪里。可这半个月内,将士们必须休整!”
‘唰!’的一声,利剑出鞘。只见寒光一闪,郭标的人头就在小林子面前滚落到了地上。只见郭标虽然人头落地,身子却还立在那里半晌没有倒下去。
只见郭标的脖子里如同喷泉一般的鲜血喷了出来,直接喷了小林子一身。半晌,郭标的身子才扑倒在地上。
只见小定王宝剑回鞘:“再胆敢乱我军纪者,杀无赦!”
其实小定王已经忍耐这两个家伙很久了,以他的性格没有发作实属罕见了。奈何这俩货不知死活,尤其是这个郭标更是冷眼看人。他知道自己的上司陈德贵容不下小定王,所以到了军中之后处处与小定王作对。平日里颐指气使,气焰嚣张。
小定王的隐忍,只会换来了郭标的变本加厉。郭标和陈德贵穿一条裤子,当初湖广总督郭天问将境内西川使者的河曲马弄丢,西川使者被杀。
郭天问被押送京城问斩,是他的侄子郭标使了银子给陈德贵。从而陈德贵这才保下了郭天问,从此郭标也就成了陈德贵的人。
郭标也知道陈德贵和小定王势同水火,所以他到了军中就是专门和小定王作对的。只是适才他确实是找死,竟然以一个奴婢的身份,去触碰一个王爷。
做这些小定王都忍了,知道郭标扬言让将士们休整半个月之后再考虑出兵,小定王再也忍耐不住,拔剑一剑斩掉了郭标的脑袋。
一旁的小林子哪里见过这等阵势了,这定王爷说杀就杀,没有半点的犹豫。这可是,朝廷派来的监军啊。
小林子吓得魂飞魄散,牙齿不住的打颤。整个人都被郭标的鲜血溅了一身,愣在那里瑟瑟发抖。
直到小定王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林公公,本王明日出兵开封,你可有异议。”
此时的小林子早已吓得傻了,半响才结结巴巴的回道:“定、定王爷、威、威武,您、您说甚、什么时候出、出兵、出兵便、便是。”
小定王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小林子。转而,带着部下出了营帐。小林子看着地上郭标的尸体,整个人筛糠一般颤抖不止。
小定王知道,自己杀了郭标之后,军中的那些个监军太监们,没有人敢再与自己作对。他们这些监军,也终于不会插手军事了。
然而,小定王这么做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这使得原本就多疑猜忌的圣帝,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惊在了当地。
就连一旁的陈德贵也是吓得面无人色,他也没想到这个小定王如此的不要命。只见圣帝紧握着拳头,脸上杀机重重。
只不过,半晌圣帝的脸色恢复了正常,随即淡淡的道:“此事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