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库。。。”事一件接一件,东陵翕然都有些应接不暇了,“这件事就是我会安排好,对了,苏德现在是我的守卫,你想找他就别去原来的地方找了。”东陵翕然说道。
秋水听后差点站起来,“可。。。可苏德不是格图的人吗。。。?”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软肋此时竟然握在了东陵翕然手中。
“单于想要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士兵,你认为他会不给吗?”东陵翕然反问道,她总感觉秋水没有对自己全身心的忠诚,必须要治治她了。
秋水的肩膀都在颤抖着,“阏氏。。。我。。。我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我真的不知道格图现在到底在密谋写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会让你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作格图的**吧,你伺候过他你是知道他的怪癖。”东陵翕然冷笑着说道。
秋水死死咬着嘴唇,“你想让我做什么?”现在的她没有资格谈条件。
“如果你能帮我打听到有用的消息,我不但会让单于保全你,我还会免除你的奴籍,把你许给苏德。”东陵翕然说道,这个条件对于她来说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秋水直视着东陵翕然的眸子点了点头,“好,不过在这之前你不能伤害苏德。”
“那是自然。”东陵翕然满口答应,“来人!把苏德叫进来。”
秋水的后背微微僵硬,她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她为了逃离格图的眼睛故意往脸上涂了很多泥巴,现在的她一定很丑。。。万一苏德见了她。。。不喜欢她了怎么办?!她赶紧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吐沫擦着脸。
东陵翕然甩给她一条毛巾,“擦擦吧!”
秋水赶忙接过使劲擦着脸,就在这时苏德走了进来,他看着秋水,就再也按耐不住,匆匆行礼后就跑到了她跟前,“秋水!”这或许是他唯一能利索说出来的一个词了。
“你。。。你真美!”苏德笑着说道。
秋水的鼻子一酸就忍不住哭了出来,“丑死了还美呢!”她哽咽着说道。
东陵翕然不动声色地转过身去,她可不敢给他们单独留空间。
苏德神神秘秘地看了秋水一眼就把手伸进口袋里翻了翻,“秋水!这。。。这是我的干。。。干粮!给。。。给你!”他掏出一个布袋,里面全都是干巴到掉渣的干粮。
秋水结果笑出了眼泪,“你给了我,你吃什么啊?”她觉得这袋干粮太过沉重了。
“我。。。我不饿!你吃!”苏德把手里干粮塞进了秋水的怀里,“等。。。等我再给你,你。。。你就用饿。。。饿肚子了!”
秋水瘪瘪嘴就哭了出来,“苏德。。。等战争结束后你带我走吧!去哪都行!我们养牛养羊好不好?”
苏德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秋水一把抱住苏德,她遇见的每个男人见着她都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唯有苏德,解开了自己的心扉。
“苏德。。。”秋水呢喃着,似乎现在只有他是自己活下去的动力了。
“好了,回去吧!下次来我还会让你见着他。”东陵翕然打断二人说道。
苏德很是不舍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照。。。照顾好自。。。自己,谁。。。谁欺负你,告。。。告诉我,我。。。我会保。。。保护你!”苏德憋的脸通红,但目光很是坚定。
秋水点点头,“嗯。。。你照顾好自己,等我!”
紧接着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怀里捧着苏德给她的干粮她明知自己不能哭出来可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苏德这么好的人或许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自己。。。她自嘲地想着,等平复完心情后才回到了格图的帐子。
她听着格图帐子里的对话心一提,现在的局面,只要格图没了,她就能和苏德在一起了!她望了望四周,没有人,赶忙把耳朵贴了上来。
外面风很大,她只能隐约听着些。
“珍珠。。。。。。在哪?”她梳起耳朵却还是没能听清这句话中间讲了什么。
“他知道乌恩是谁的。。。。。。吗?”自己似乎又没有听到最重要的部分。
“巴特儿听了之后。。。。。。难道不怀疑。。。。。。”
秋水想把干粮放进怀里再仔细听听,谁知道竟然一不小心把干粮扔在了地上。
“谁?!”门外传来一声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