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用正规方法进去的话,那就只能用其他方法了。”五条悟跟着跑了几趟,终于受不了了。
要不是顾忌着织田作之助他们,他早就瞬移进去开始找线索了,“你应该不恐高吧?”
“不恐高,怎么了?”织田作之助问道。
“我有办法进去,你问问看其他人要不要一起。”
织田作之助问了,却被乱步给阻止了。
“你和五条悟进去吧。”江户川乱步在电话那边说,“其实我都不建议你去,但毕竟我们接了他的单子,你和他进去吧,记住不该听的就别听,不该说的就别说,见到军警的人他们说什么都别答应就行。”
他猜到五条悟进去之后能碰到谁。
这种私人的家务事还是不要过去凑热闹比较好,但他们毕竟是接了单的,而且五条悟还是月野沙织的大儿子,就算他们不乐意也要给社长一个面子。
织田作之助这才应了。
“只有我们两个。”织田作之助说:“你要怎么进去?”
织田作之助记住了江户川乱步的话被拉着衣服,跟五条悟说,五条悟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江户川乱步的话,却也不在意,只是抓着织田作之助的肩膀掐出了一个手诀,下一秒,他和织田作之助就落在了医院的顶楼。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睛,咽回了即将出口的惊呼,和五条咒一起从楼上的那个缺口钻进了楼里,一眼就看到了院长办公室敞开的大门。
现在医院里都被清空了,顶楼的走廊没有人,五条悟循着诅咒的浓度,径直走向院长办公室。
而明明是这么浓郁的诅咒,医院里面竟然一只蝇头都没有,这未免有些太奇怪。
织田作之助也知道自己在咒术这方面没有发言权,所以五条悟怎么走他就怎么走,跟着五条悟来到院长办公室,就见到了办公室里大开的通道。
“这里怎么有密道?”织田作之助有些诧异,“是从这里逃走了吗?”
五条悟却感觉得到,自己发现的那些和往常截然不同的诅咒就是从下面传来的。
除此之外,他还能发现地下是有人的。
除了正在行动的三十多个人,还有一些生命力十分微弱,但身负诅咒的小孩子。
这就是他要的证据。
“都在下面。”五条悟没有犹豫就往里面走去。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不可能找到线索还不进去,织田作之助给同伴们发了消息,这才跟在五条悟后面从五楼穿过了几道被破坏的门,来到了负一层下面截然不同的地下室。
在普通人眼里,这里就是个实验室,但是在五条悟这种咒术师眼里,这里就是诅咒诞生的温床,让见多识广的五条悟也有些反胃。
但更让五条悟在意的,还是那些穿着军警制服的人。
怪不得警察和江户川乱步他们说有军警。
“是军警。”织田作之助讶然,“乱步先生果然没说错。”
“……条野采菊?”五条悟却没管这些普通军警,反而看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们之前在高专有过一面之缘,而那个时候的条野采菊给了他一记当头棒喝,让他从五条家布下的迷阵当中走了出来,还带走了他的挚友夏油杰。
他不知道夏油杰死没死,但他知道这个猎犬根本不是什么好地方,夏油杰过去也只是被利用,而不是真的希望他变好。
可不管怎么说,猎犬对他的帮助要远大于威胁。
不过这并不代表五条悟喜欢条野采菊,相反,条野采菊性格和嘴巴都很毒,字字戳人痛处,一般人根本就受不了。
像五条悟这种人总不会喜欢这种戳自己伤口的人,更不用说这所谓的伤口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呦,这不是五条先生吗?”条野采菊见到五条悟并不意外,还笑眯眯地打着招呼,“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五条家和你家的那些老头子们吵架么?”
显然对五条悟这段时间门的行踪了解非常。
五条悟却神色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