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酒店,银湾酒店是有特点,可是不大不小,不痛不痒,只能说饿不死。
他钻厨房,围围裙,除了这身身板,林远晴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过去的影子。
林远晴手指无意识收拢,狼就是狼,即便装的像狗,但骨子里还是狼。
她被吓到了,可是骨血里却又升腾起渴望,她就是爱这个男人的狠,野,无情。
郁时南盯着她,声音沉沉的开口,“重新说。”
林远晴心里呕的晃,脸色也不好看,这是嫌她说话难听。
但还是乖巧的开口,“看我说的这什么话。小姑娘应该就是交男朋友了。”
郁时南没再说话,他收回视线。
想起她脖颈上那个牙印,很淡了。
但那是男人的痕迹。
他手指按在太阳穴上,绷的发疼。
……
温立言瘦的不成样子。
傅靖霆看着面前瘦骨嶙峋的老人,其实年龄不大,但被病魔折磨的已经没了年龄的界限。
“温叔。”傅靖霆给他倒茶,“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说。”
“靖霆,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下的命令,除了我,谁都见不到温翡?”
傅靖霆坐直身体,他也不隐瞒,“是。”
温立言是他的恩人,大恩,把他从阎王爷手里夺了回来。
他不问,傅靖霆不会说。
他问了,傅靖霆能够做的就是据实以告。
温立言嘴唇动了动,“为什么?”
“温叔,她要见谁?”傅靖霆问。
男人眸光锐利冷静,温立言一时说不出话。
“温翡是不是精神疾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