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徐广福,犬子是徐秋谭,宁海市的毛料交易市场是我的产业!”中年男人冲着王易行微微笑道。
“原来你就是徐秋谭的父亲,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总算知道徐秋谭为什么会那么嚣张跋扈了!”王易行冷冷的看着徐广福道,虽然徐广福的脸上挂着笑容,可是他身上的那一抹淡淡的红光很明确的告诉王易行,对方是有敌意的。
“王先生说笑了,犬子和您的过节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现在犬子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希望您能够原谅他!”
“原谅他?我呸,门都没有!我倒想看看你徐广福到底有什么目的!”王易行心中暗骂,脸上冰冷,“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今天这事儿你总该给我一个交代吧!”
“手下人不懂事,你别和他们一般计较,我在这里向您道歉!”
“废话少说,你既然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找我有什么事吧?别绕弯子,直说吧!”徐广福如此的客气,倒是让王易行有些意外。像徐广福这种人做事都有很强的目的性,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这么客气。
“王先生果然慧眼如炬,这次我确实有事情需要您的帮助,犬子得了怪病,听闻王先生医术高超,我想请您为犬子医治,酬劳什么的好说。”徐广福脸上的笑意更甚,只是眼中的微微寒芒却根本没能瞒过王易行的眼睛。
“治病?我看你是找错人了吧?我才学医一个多月,怕是有心无力,帮不上你什么忙了?你还是找其他人吧!”王易行断然拒绝道,心中冷笑,“为徐秋谭治病?做梦吧!老子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不,犬子现在已经彻底陷入昏迷,各项身体机能也在衰退,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您可以救犬子了!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这种事你应该去找赵青山老爷子,他可是整个宁海最好的中医了!”
“赵老爷子已经看过,他也没有任何的把握,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您有万全的把握了!”徐广福坚定的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能救你儿子?”王易行一脸疑惑的看着徐广福,搞不懂为什么他会断定自己有能力救徐秋谭。
“这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我想你怕是被你的朋友欺骗了,我根本就没那个能力,你还是另找高明吧!”王易行说完转身要走。
“等一下,只要您愿意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徐广福急不可耐的追上来一把拉住了王易行的胳膊。他十几年前发生过一次意外,失去了生育能力,徐秋谭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可不想徐家断子绝孙。
“徐先生,你如果再纠缠不休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说了治不了就是治不了!”王易行一把甩掉徐广福的手臂,扬长而去。
徐广福盯着王易行的背影,脸上现出了浓浓的疑惑,“难道王易行说的是真的?不可能啊,老宋不可能会骗我的!不行,我得回去好好的问一问老宋,如果实在没办法,只能去请其他人了!”
见徐广福没有追过来,王易行自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真要纠缠不休的话,王易行肯定会狠狠地收拾他一顿,不过徐广福倒是识趣,没有再追上来。
想到徐广福居然请自己去救徐秋谭,他就感觉一阵可笑。徐秋谭和自己的仇怨有多深,徐广福这个做父亲自然不会不知道,王易行巴不得徐秋谭去死呢,怎么可能会去救他呢?
况且徐秋谭间接的害死了若兰,他没有立刻将他弄死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而且徐秋谭能够成为现在这样完全是王易行的功劳,他可能去救一个敌人吗?王易行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走出巷子,来到宽敞的大街上,看着宽阔的马路上偶尔疾驰而过的汽车,路边稀疏的行人,王易行才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早了。
这里比较偏僻,基本上是没有出租车的,地铁站离这里也比较远,想要回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公交车。眼见不远处就是公交站台,他便走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辆黑色帆布顶棚的红色玛莎拉蒂跑车从他的身边疾驰而过,路边正好有一个水洼,顿时溅了王易行满头满脸的泥水。
王易行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冲着已经窜出去几十米远的跑车怒骂道,“草,开个跑车了不起啊!开这么快,抢着去死吗?”
“嘎吱”就在此时远去的兰博基尼跑车居然停了下来,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倒退了回来,“嘎吱”一声停在了王易行的身边。
“草,你还敢开回来?怎么的,还打算找茬不成?”王易行指着兰博基尼跑车怒吼道。
就在此时车门打开,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王易行的面前,“罗雯姐?怎么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你没事吧?刚才溅了你一脸的泥水!”罗雯冲着王易行微微笑了笑,这让王易行顿时感觉有些受宠若惊,罗雯可是一个冰山美女,很少在人前露出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