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温暖,照的人都是暖洋洋的。
夕月被照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就看到自带寒意的荣轲,脖子一缩,一呲溜的就钻回了屋子里面。
虽然,虽然说最近四哥的心情尚还不错,但是她可没有那个上去撩拨的胆子。
她有些胆怯。
因为,这几日的时间,嫂嫂又来找着她,让她教易容术。
这东西纵然难学,可是她也不可能一直的这么误导着嫂嫂喜爱去,也不知道四哥到底是搞定没有。
“跑什么?”荣轲看到夕月心虚的样子,眉头一皱,十分的不悦。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用得着这般的恐惧么?
池裳每次见到他,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温言软语,含情脉脉,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模样,只可惜,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被抓了个现行,夕月就不好意思继续的跑了,尴尬的转身,对着荣轲嘿嘿道,“那个,四哥,你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明知故问!
夕月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自己一把。
要不是因为嫂嫂的事情,四哥才不会主动的过来找她呢。
“她的易容术,学的如何?”荣轲直接开口,也没有拐弯抹角。
得,她就知道。
夕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那个,四哥,你放心,我绝对的没有好好教,嫂嫂一点进步都没有,我保证!”她就是心虚,不知道还能撑得住多久,要是被嫂嫂看出来她是故意的在拖延时间,到时候,她可真的就是两边为难了。
哎,真是的。
四哥自己搞不定嫂嫂,倒是让他们这些夹在中间的人很难做啊。
“无妨,从今日起,你可以好好教她。”荣轲的眼中藏着笑意。
见着池裳每日苦恼的模样,就快要怀疑自己的智商的模样,他也实在的是有些不忍心。
啊?
好好教?
她没有听错吧?
“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夕月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毕竟这样的事情太过于的让她惊悚了,她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
“字面上的意思。”荣轲的语气十分的欠扁,颇有几分扶辰的意味。
看来,四哥今日的心情,的确的是不错。
想到这里,夕月胆子就大了起来。
只要四哥不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就好,她胆子自然的就大了。
“岳父大人在这里,她不会离开。”
池裳的变化,他会一举一动的看在眼里,不得不说,所有的牵绊,岳父也好,孩子也好,都比不上她的一句话来的重要。
她说过她不会走,就一定的不会再离开了。
夕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说呢,原来是哄好了嫂嫂,知道她不会走了。
要不然,四哥哪里会这么的大方。
“不必教授太复杂的,她学不会。”荣轲没有理会夕月一脸八卦的表情,淡淡的丢下了一句,就已经离开了。
夕月无言。
她承认,嫂嫂在这方面的天赋的确的是不怎么样,可是也不至于那么差。
四哥只怕是话中有话,还是防着嫂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