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的,给你。”徐娜说。
吃过饭,我上楼拿了文件去设计部,问了?瑶的位置在哪儿,同事说她去洗手间了。我就去洗手间找她,一进门就听见她在隔板见里打电话,放低了声音说,“周琪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没留下口信什么的吗?”
“我是她朋友,找她有点事儿!”
“那好吧,就这样。”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我听见冲水的声音,她要出来了。
我照了照镜子,然后从镜子里看见她推开门出来,看到我站在盥洗台前照镜子,惊恐地缩了缩,错愕极了。
“好巧。”我对着镜子里的人笑了笑,旋即转身,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看着她,扬起嘴角笑。
瑶错愕地看着我,手上的动作迟缓着松开门板,却不敢往前走,她慌张地看着我,却又努力地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找你的。”我淡笑着说。
“你找我?”她笑了笑。尴尬又害怕,“你找我做什么?”
“找你聊聊天啊,老同学,叙叙旧不是很正常嘛?”我笑呵呵地说,一点都没有威胁的意思。
但是她心里有鬼,怕了,慌了,“我跟你没什么好叙旧的,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着她要离开,往门口去,我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她胳膊,用力一扯,拽住了,她慌张地回头看我,“杨小唯,这是在公司!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一步步逼近她,她退缩着往后,一直被顶到盥洗台上,双唇哆嗦着,威胁的口吻说,“这里是公司,你休想乱来!”
“这么嘴硬?不考虑对我客气点?”我故意说,“?瑶,别这么没有眼力见,你还有东西在我手里。”
瑶慌张地说,“什么东西?杨小唯,你休想诈我!”
“你心虚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
我冷笑,身子前倾将她往后压,她半截身子都贴在盥洗台上了,往后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了,“你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
“我没有!”
我冷哼,从口袋里拿出来,拍在她脸上说,“我是给你送来的。”
语毕,我往后退了一步,?瑶绷紧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了,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喘着气看我,她一动,掉下地,“啪”的一声。
她悻悻地弯腰去捡,这时我往前走,高跟鞋踩在上的同时,一把抓住她头发将她往上拎起来,她吃痛,头皮被我扯了起来,猫着腰站起身来,怒瞪我,杏眼里是警告,“杨小唯,这里是公司,你--------”
没等她说完,我抓着她脑袋往盥洗台的洗手池里面塞,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啦啦流出来,将她脑袋淋湿了,她不停地挣扎着,翘腿来踹我,双手扑腾在盥洗台上,我把洗手液摁下,液体淋在她脑袋上,经过水龙头的冲击力,泡沫都散开了,扑在她头发上。
她越是挣扎。我越是摁住她脑袋让冷水冲刷,一月份的上海,自来水非常冷,淋在脑袋上更不用说了,她惊声尖叫,但是我进来时已经关好了门,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她。
没一会儿,洗手池里的水累积起来,方才我照镜子的时候,顺手把下水道的活塞堵住了,这下她整张脸都泡在水里,还有洗手液的泡沫一起,多难受我不知道。反正要她难受就对了。
我算着人能在水底下憋气的时间,约摸一分钟左右,再把她脑袋扯起来,脏水顺着面颊流到衣服上,她身上漂亮精神的套装被弄得脏兮兮,面颊上除了水渍,还有细小的泡沫,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侧脸瞪着我。眼白都红了。
我从镜子里看着她恶心的脸,冷着脸,一点表情也无,“爽吗?”
“疯子!你这个疯子!”她咆哮地骂我,伸手来扯我胳膊,我反应快,又把她摁在水里,“看来你记性还不够!不会好好说话!”
我之前跟大家说过,人在报仇的爽快瞬间,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受,那种感受来自于暴力的释放和内心仇恨的发泄,会让人上瘾,甚至失去理智,会让人忘记原来的自己。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打游戏,尤其是暴力血腥的游戏。因为在你亲手血刃敌人的时候,会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
半分钟后,我把她脑袋拎起来,她一离开水面,就大口大口地呼吸,长大嘴巴,不停地喘气。
“我问你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