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长理了理道袍,并不避讳。
“据江湖传言,情蛊要求两情相悦的人同时服下,背叛的一方会死去,而情蛊本身并不能使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不过,古老而神秘的情蛊,是蛊中之王。据说,取一器皿,在里面放入女孩的经血,会吸引毒虫,如毒蛇,蝎子等,当这些虫有器皿的一般时,盖上盖子,等半个月后留下的最后一只,便是蛊。
再与四十八种草药,药方已经大多失传了。把这些草药一起磨成药粉,加入心爱之人的酒菜中,如果他与其他人有什么关系,便会长一些奇怪的东西,无法医治,这时,他会跪在自己妻子的前面请求原谅,如果妻子愿意用鲜血医治他,则症状马上会好起来,如果不愿意,他最终就会死。
还有,情蛊很神奇,如果别人看到女子制蛊,念咒,那蛊,就不灵了。”
“什么咒语?真的灵验吗?”小豫的好奇之心又起。
有时候,好奇会害死猫的噢。
老道长见这丫头才思敏捷,心底暗暗称奇,正色地道:
“贫道相信,小居士已经深知其害,不至于以身试险,这里说说倒是无妨:
一根棍一寸长,二厢情二滋长。三拍肩三笑喜,四手牵四眼连。天会老人不老,一见迷心跟到老……如若是施情蛊者,在拍被施术者肩膀时,心中还要默念咒语:一拍中邪,二拍着魔,三拍乖乖跟我走回家……诸位,情蛊实为密技,断不以全术示人。
外相点滴流露,乃博众望尊而已。天地人因足备,方可迷魂成事,亦如医者医人,未可尽信其能,就是这个道理,切记!切记。”
他这一番话,直听得众人皆醉。
试想,又有几个人能够铭记呢。
秦豫若有所思地愣了一下,盯着孙明看了那么一眼,目光变得柔和,表情也变得有点古怪起来,她似乎陶醉到某种奇怪的意境里面。
奇怪在哪?无人能知。
小豫在今晚不知不觉地喝了好几杯,已经视线迷离,脸上是令人难以捉摸的笑。
秦俊良都看在眼里,苦心积虑地寻思着,生怕她动什么歪心思。
不一会,他对自己的女儿说:
“宝贝儿,咱爷俩今日心里高兴,加上收益良多,你再陪爸爸好好喝一杯吧。”
于是,他拎着酒瓶,站起身来,走到女儿身后,居然给女儿倒上了满满一大杯。秦豫转过头来,伸出双手,抱住她老爸的虎背熊腰,很温顺地把脸埋在他的心口。
秦俊良把酒瓶墩在桌上,一手揽着女儿的头,一手拍着她的肩。
这柔情无限的一幕,把大家瞅得心间软绵绵的、湿漉漉的。
少顷,秦卫民明白了什么,脚步蹒跚地端着酒杯,走到小豫身边,说:
“妹,哥哥就是舍命不要,也要跟你碰这一杯……各位,我失礼了,估摸着,这就要倒啦!”
其实,他已经吐字不清,把酒杯递到小豫的杯沿,轻轻点点地碰了一下,仰起脖子,一口就喝了下去。
他看着小豫,放开了秦俊良,回身端起酒杯,也一干而净,就势趴在了酒桌上。
“好。好妹妹!”秦卫民念叨着,酒杯从手里滑落,跌在地上,碎得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