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黑袍袖子怎么变成蝴蝶了。”
“哇,这些黑蝴蝶真是好美啊。”
“嘶,怎么这么的邪乎,怪瘆人的。”
三千人,有人惊恐,有人担忧,有人却是没心没肝又没肺。
紧接着这无数个犹如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的黑色雾气,忽然的就又变化成一根根黑色的长针。
就在这些黑气碎片,化作长针的那一刻,这些长针,闪着森森的寒光,就向着下方坠落,刺向了围在方形祭台周围的三千个民夫劳力。
黑袍长袖,袖绕方台,裂袖如蝶,蝶舞化针,针丝如雨,雨降针坠。
午鞅看着这森森寒针,再次刺入人眼,再次刺入人鼻,再次刺入人颅,再次刺入人口,再次刺入人耳,再次刺入人身,再次刺入人心。
三千劳力震惊,三千劳力恐怖,三千劳力绝望,三千劳力呐喊,三千劳力没有立即死去,因为等待他们的,还有那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三千劳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腐烂,烂完了皮肤,接着烂肌肉,烂完了肌肉,接着烂筋膜,烂完了筋膜,接着烂六腑,烂完了六腑,接着烂五脏……烂完了身体接着开始烂头颅。
至此,三千个劳力,方,死绝。
人死,痛苦灭。
随着这三千多个劳力,一起化作血腥腐臭黑色血水的,还有牛城的尸体。
午鞅看着这三个多个劳力,双拳紧握,心中悲愤:“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就在刚才这三千多个劳力在痛苦的挣扎的时候,真是活着不如死了,痛苦得以解脱。”
三千多个劳力没多久就化作三千具累累白骨。
三千多个劳力没多久就化作三千滩黑色腥臭血水。
三千多个劳力化作的三千滩黑色腥臭血水涌向方形祭台。
午鞅只见这三千多滩腥臭血水与方形祭台相遇,“哧”“哧”声大作。
“哧”“哧”声大作,黑气蒸腾……
黑气蒸腾间,血腥腐臭的气息开始弥漫。
黑色的血水在污染着方形的祭台,
污染方形祭台的不只是黑色的血水,还有那浓重的怨气。
三千个劳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化作了黑色的血水,那种恐怖,拿那种绝望,那种怨恨,
三千多个劳力,
那种恐怖,恐怖,天下竟然会有如此的痛苦。
那种绝望,绝望,老天竟然会让自己承受如此的痛苦。
那种怨恨,怨恨,眼前漂浮着的黑袍,怨恨这老天爷的不公,怨恨自己为何会是如此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