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手搭在赵涟漪的腰上,一路往上,手不自控间已经准备攀登高岩,放肆揉捏了,但是在将碰未碰间,他又顿住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卑鄙无耻,既然没打算和其发生什么,如果真的做了,以后要怎么相处呢?
会很尴尬吧,脑子一热,精虫上脑,趁人不备,一夜贪欢,之后呢,之后怎么办?
已经错了一次,就不要再错下去了,白泽莫名的收回了手,并转过了头,忽然间没了兴致。
没有再看赵涟漪了,身体有这个年纪应有的反应,但是倒也勉强能压制的住。
只是赵涟漪的手却不老实了,把他的腰抱的紧紧的,头晃了晃离他的胸口更近了,他的薄衫甚至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声。
“唉,真是作孽啊!如果没有何小薇,如果你不是赵涟漪,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白泽心中暗叹一声,就算赵涟漪变的比以前不同了,但是有些记忆还是不变的,他并没有复合的想法。
而且再遇时,他总觉的赵涟漪这个母老虎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他可是亲眼看过几次,她一巴掌把人扇飞,而且各种脾气暴躁。
嗯还是不要招惹,不能招惹,白泽这样想着,欲火下去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他以前已经招惹过一次,好马不吃回头草啊!
可是赵涟漪却依然不依不挠,手在他的腰间各种抚摸,然后甚至一路往下了……白泽转头深深看了眼赵涟漪的脸,暗自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进入了那种状态了?
这个女人不会是故意装的,然后故意挑逗他,然后等自己上钩之后,在立马算账吧,哇,好阴险啊!
白泽忽然想起进入那个空间怎么可能那么快,他紧盯着赵涟漪的眼睛,看她眼皮轻颤,他就大概知道了几分,心中暗笑一声,假装不知,又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向着腰侧的胳肢窝进发。
赵涟漪怕痒,他老早就知道,但白泽也不是明目张胆的哈她痒,他要一边装作色胆包天的样子,一边抚摸,一边向她敏感的痒处进发,挑逗谁都会。
“哈,让你装,看你怎么装。”白泽心中已经笑开了花,挠一下,停一下,慢慢的挑逗赵涟漪的神经。
赵涟漪明显在压制着颤抖啊,嘴角不住的抽动,呼吸的节奏都开始断断续续了。
白泽坏笑一下,手停了几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挠其的胳肢窝,赵涟漪一下就绷不住,露齿笑出了声。
赵涟漪大致也知道白泽看出来了,倒也不装了,睁开了眼睛,白了白泽一眼,“好了,不闹了,安静点,我要修炼了。”
“凭什么,你说不闹就不闹!”白泽却是笑的肚字疼,笑的肆无忌惮,赵涟漪却是抓住了白泽的双手,乘其笑的最大声的时候一下就卸了白泽的手关节,只听咔咔几声,白泽痛呼一声,双手就失去了知觉。
“喂,喂,你做了什么,我的手不能动了。”
“你没听过一个成语叫乐极生悲吗?这样才符合你现在的形象。”赵涟漪这下笑的欢畅了,当然这是在建立在白泽的痛苦之上的。
“我保证安稳,保证不笑了,帮我恢复吧?”白泽这下无奈了,大脑不能驱使手,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残疾。
“帮你恢复了,我可就不安全了,这样挺好的。姐心情好,唱首道家静心咒给你听哈。”赵涟漪却是摇摇头,再次闭上了眼睛,嘴中却是呢喃了起来。
赵涟漪唱的声音很低沉,时缓时低,在狭小黑暗的酒店房间中回荡着。
这首歌谣,白泽在赵涟漪的手机里面听过。真人唱和录音究竟是不同的,白泽听着听着却是听出了一些不同的韵味,直至赵涟漪的声音停下,白泽大概便知赵涟漪的灵魂这次是真的进入了那个空间了。
同时她的清唱,到是把白泽脑中的一些杂乱的想法给清空了,白泽忽然想起,他在拿到传承印记的时候,好像也听过一首遥远的歌谣,他自己好像也能跟着唱之类的。
赵涟漪说其唱的是道家的静心咒,白泽是相信的,虽然白泽听不出其到底唱的是什么,但是这首歌谣的确有洗涤心灵的作用。
白泽本以为传承印记的歌谣只能回忆出一点点,但是仔细回想的话,竟然发现他都能记的起来,而且记的很清楚。
一共两首歌谣,一首是拿到刀的印记的时候听到的,一首是在拿到类似于戟的兵器时听到的,唱的是什么他依然不懂,但是他却能跟着脑中的记忆哼唱起来。
在心中哼唱了无数遍慢慢的到自己熟悉,白泽就开始慢慢的出声在嘴中念了出来,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念,这不念还好,一念就出事了。
每念一个音节,白泽就感觉自己身体的某处好像颤动了一下。
接着很明显的感到一丝热气开始从自己的腹中升起直冲脑部,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速在加快,越念身体越热,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蒸桑拿,才念了几句就全身是汗。
这歌谣好奇妙啊,白泽感叹,只是一停下,那丝热气就消失了,一丝凉气开始从脑中俯冲腹部,真是爽的不要不要的。
这种感觉竟让白泽有些上瘾,仿佛玩心大起般的继续跟着念了起来,跟小和尚摇头念经一个模样,摇头晃脑不知其意,但是身体却是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
全身的各处好像都出现了一丝丝的热气开始绕着身体之中循环往复的流动,白泽出的汗也越来越多,渐渐的白泽竟然感觉自己有点缺水了,嘴唇越来越干。
白泽忽然想停下来,喝点水,但是却停不下来了,血液流速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当然这只是他的错觉,歌谣此时已经念到一半,白泽强忍着,控住不住自己的嘴,下意识的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才让身体中的异动停下来。
热气消失,凉气开始俯冲,这下的感觉,更强烈,白泽舒爽的浑身颤抖。
白泽呼呼的大喘气,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是汗,用手擦了擦额头,忽然又僵住。
“咦,我手怎么能动了。”白泽有些惊喜不自制,望着已经人事不知的赵涟漪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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