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宫殿后,我看到了许多和休斯差不多的人,但是他们的衣服微微有些不同,但整体制作材料都差不多,一些人身后还跟着怪异的魔兽和妖族?
这些魔兽和妖兽千奇百怪,有的十分好看,例如一个男人身后跟着的猫女,性感而又漂亮,光滑的皮肤就像牛奶一样丝滑,同时兼有猫一样柔弱细毛,性感的胸脯的高高挺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在加上那身独具特色的内衣,显得更加丰满,高翘的臀部能让所以男性看到都为之兴奋,细长的大腿绝对是人间的尤物。再加上那对顽皮的猫耳朵,似乎就在诱惑众人一般。
可我却发现即便是如何完美的猫女郎,这里的人也像视而不见一般。
反而众人对一直暴跳如雷的十二头翼龙非常感兴趣,这只翼龙并不小,足有三米多高,很奇怪的是它有十二个类似鸟类的头颅,但身体是古代翼龙的身体,整体上看起来更像一个工艺品,最让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其中一只头还能喷出火焰。
而他的主人正洋洋得意的看着众人说道:“这是最新研制出来的宠物,同时还有变化功能,可以随时参加战斗,你们要不要赌一把,看看是我的宠物厉害,还是罗门的三头恶犬厉害。”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头一震,宠物?这些竟然是宠物。
在看不远处一只牛头怪满身是血地跟在他的主人身后,那垂头丧气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即便是这样,他的主人依旧是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
我不知道为何这些人身后会跟着一些妖兽和魔兽,这些东西即便在上古传说中都不曾出现过,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妖兽和魔兽。
随即我注意到一点,这些魔兽和妖兽都带着一种非常小的电子环,有的是带在脖子上,有的是带在腿上或者腰上,我连忙低头看我自己,却发现我根本无法控制这个身体,这一刻我在想难道我也只是一个宠物?想到之前梦里听到的那句话,我的心微微一颤。为什么会变成宠物,难道我的生命就如此低贱,我可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些人如此没有人性。
就在我困惑不解的时候,忽然前方出现一道光电墙,那个叫休斯的博士已经迈步撞了上去,就在我以为他会被电死时,他却消失在那墙里,而我的身体也径直走了进去,另我没想到的是里面竟是一个像宇宙一般浩瀚的漂浮空间,而休斯就漂浮在其中,我也想被人安排好一般漂浮在他略低的位置,同时我发现高处漂浮着许多类似灵魂体的东西,看到这些灵魂体,我差点以为自己死了,这里怎么会有灵魂体出现,则不符合科技的发展,难道是电子影像设备?显然眼前的一切只能用电子影像设备来解释。
就在我等待他们开会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叫我名字。
“夏斌,夏斌,醒醒,醒醒呀,我是你哥张高明呀!”
“夏斌,是我黑子,醒醒,我们来看你了?”
“你说他这样不会死了吧?”
“不知道。”
“可他怎么没动静?”
“可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看起来像睡着了,你说这东西靠谱吗?”
“不知道,再喊喊吧,夏斌,夏斌,醒醒。”
当我睁开眼,看到的竟然是胖子和高黑子。
高黑子看到我醒来,这才拍着胸脯说道:“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倒是胖子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看到胖子好奇的要伸手进来,我连忙喊道:“别碰。”
胖子吓的连忙收手,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这东西也许会让正常人变成活尸。”
胖子顿时瞪圆了双眼说道:“什么,这东西居然能把人变成活尸?那……那摩罗迦还把放你进去,这不是坑你吗?”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其实我早在北山村就感染上了这种病毒,在北山村我们看到的活尸,就是八卦村的后裔。”
胖子显然被我的话吓了一跳,竟是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追问:“那他们知道你杀了棺材子吗?”
我摇了摇头,胖子立刻说道:“那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村子吧,这个村子太邪性,现在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是跟哥哥尽快回去,哥哥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给你看病,治好你,你不用担心,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如果中国不行,我们可以去国外。”
看到胖子恳切的目光,我知道他此刻非常担心我,可我还不能离开,如果我离开了,这些村民怎么办?于是就以身体为由,说在考虑几天在我修养的这三天里,村里搞了一次大型的祭祀活动,纪念那些死去的英灵。
而胖子懊悔不已,他总是经常跑来念叨,总说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没有保护好我,不该让我去,还劝我放弃这个村,赶紧回去,不要再这做无谓的冒险。
我并没有答应他,因为在经历这次冒险后,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生死之交,什么才是人生最宝贵的东西,这个世界绝对有比生命更加宝贵的东西,那就是活着的意义。
可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尤其是在死了一个村民后,我看到了村里人迫切渴望解开封印的心情,他们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改变后代子孙的命运,这样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在当今的社会早以看不到了,没有人愿意为别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记得我在一个网站上看过一篇文章,是这样问的,一个大学生为了救一个快淹死的老头而搭上了性命,这样值不值得?
当时很多人都说不值得,大学生可以活更久,还会找个漂亮的媳妇,可以繁育更优秀的后代,教育下一代,培育出更高素质的人类:而那个落水的老头本来已经奄奄一息,即便救上来也活不了几年,更没有能力为这个社会贡献力量,这样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