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是脸色不好的点点头。
张伟这个人张延丰知道,他是叫大爷的。
他爷爷还救过张伟的命。
这个人就是张村里出来的,以前就在本市做市高官,后来调到隔壁市了,算是张村出来最大的官了。
人家也不忘本,吃水不忘挖井人,对于张村,没的说。
以前还没普及乡村公路的时候,村里都是泥泞道路,就有人问能不能拨下来一点钱什么的的修修路。
张伟很利索,说要钱没有,但是修路不成问题,直接就拨下来几十吨水泥沙子等材料。
结果村里一点没见到,半道就被中间某些人给卖了。
这给他气得。
当时就放话以后这种事别找他。
然后很多人还有很大的意见。
你现在这么大官,还在乎这点?无非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这人就是忘本,出去村里了就不管村里的死活。
从那以后,张伟从来没回来过。
除了村里立祖碑的时候他又出的材料修建祖碑庙宇。
这次没人敢动,但是还有人有意见。
早不回来,立祖碑知道回来了,早干啥去了。
别看他官大,村里人骂他一点不虚。
真就弄得里外不是人。
张延丰也很怕这一点。
穷山恶水出刁民是因为穷则工于心计,想尽办法弄钱。
他可不敢怕希望寄托于人人都是好人,知道礼义廉耻。
“行了,不聊这个话题了。在外边也挺好,只要小丰过得好就行。”
三姨笑道,然后拉起张延丰母亲的手:“你们先坐这聊着,我跟老四出去散散步。”
母亲和三姨走后,三姨夫试探着说道:“要不,咱再来一瓶?”
显然,他是说到生气的事,这会有点不开心。
张延丰看着父亲:“整点?”
“看我干啥?”父亲脸一耷拉:“你们整就整,关我啥事?反正不是我提的。”
“别说这虚的,你喝不喝吧?”
“喝!”
。。。。。。。。。。。。。。。
这次没有菜,张延丰扒拉了点花生米当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