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光德沉吟,“馨语如果真能嫁进容家,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对她的栽培。”
王琴按着盛光德的太阳穴,“她什么都懂的,我看她对这事不但不排斥,还很上心。”
那容蔚然性子恶劣,桀骜不驯,花花公子一个,倒是有一副好皮|囊,骗了大把的小姑娘。
女儿十九八成是着道了。
睡前,王琴穿着微透的黑色睡衣,保养不错的身子若隐若现,“光德,你好长时间都没碰我了。”
盛光德戴着老花镜看书,“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忙的焦头烂额。”
王琴拿掉他的书,又去拿他的老花镜,幽幽怨怨,“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盛光德打量着王琴,当年也是屈指可数的美人,他还记得第一次见的时候,她穿了件碎花裙,梳着俩个长长的辫子,搭在腰际,就那么站在树底下,对他笑的羞涩,干净。
十|八|九岁的年纪,嫩的能掐出水来。
如今眼角有了细纹,皮|肤不再紧致,再往美容院送多少钱,也阻挡不了自然下垂,干瘪的迹|象。
到底是老了。
“怎么会,你还是这么美。”
说着口是心非的话,盛光德抱着王琴,心里想着那具更年轻,更柔|软的身子。
天气说变就变,突然的降温让a市陷入*的状态。
盛光德又在会上发了通火,他让姜淮去叫施凉。
一杯茶放到办公桌上,施凉退后几步,“董事长,我在茶里加了两三样中药,这天气喝,可以祛除体内的湿气。”
盛光德看一眼茶杯,热气熏了他一脸。
“有什么方法可以减轻失眠的症状?”
施凉思考着说,“可以试试薰衣草精油。”
“董事长,您失眠?”
盛光德端起茶杯,吹了几下就喝,“也就这几天。”
施凉蹙眉,“还是要去医院看看,对症治疗。”
盛光德捕捉到她的关心,“再说吧。”
他失眠的原因是派人查了,一无所获。
吴家人散在不同城市,早就是泥地里的蚯蚓,不足为患。
如果不是吴家人,那就是某个对手,手里捏着什么,等着要挟他。
盛光德宁愿是后者。
能用钱解决的,都不算事。
他后仰一些,靠着椅背,“小施,过来给我按按头。”
施凉绕过桌角,站到椅子后面,抬手放在盛光德的头上,指腹一下下按着他的头皮。
盛光德舒服的闭上眼睛,“在财务部待的还习惯吗?”
施凉的力道不轻不重,“挺好的。”
盛光德有些困了,“什么时候你不想跟那些报表打交道了,就来我身边吧。”
她能辅佐沈肆,能力显然足够。
施凉听着,“董事长,我还是愿意在财务部待下去。”
盛光德睡着了。
施凉把头向外侧,盯着中年人脖子上的大动脉,不知道在想什么。
盛光德徒然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像是受到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