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生:“……”
王泽生听得一时语塞,故意臀部用力地往下摁了摁,一句没经过大脑的恼话脱口而出:“坐断你。”
话语未落他便后悔了,感觉到抵着自己臀部的东西又涨大了一些,脸上窘迫的恼意更多。
“泽生,”余时航又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引得王泽生缩了一下,“只有我能操晕你,没有坐断之说。”
王泽生:“……”
王泽生明白了自己怎么也说不过他,又是羞恼又是憋屈,最后索性也不僵着身体了,翻了个身打算下床却因为余时航捞着他的腰而难以动弹。
“我要下去。”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想抱着你。”
正当两人在床上闹得正起劲,病房的门却被推开了,床上的两个人下意识地抬起头,视线对上了拿着治疗盘目瞪口呆的小护士。
余时航:“……”
王泽生:“……”
小护士:“……”
王泽生有些尴尬,绷着一张脸死死地抿着嘴唇,他有些窘迫地打了几下余时航的手,对方才轻啧一声不甘不愿地放开了禁锢,随即才利索地翻身下床,弯着腰系鞋带的时候又被身后的余时航坏心眼地捏了一下屁股,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刷——“地一下站起来,红着耳根怒瞪了后者一眼。
“咳——”
护士轻咳一声,终于忍不住打断两人周围明显的粉色气氛,眼神暧昧地漂移在两人之间,将治疗盘放在了床尾的小桌子上。
王泽生一眼就瞥到了她盘里的输液瓶和头皮针,皱着眉头问:“要挂点滴了?”
护士点点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护理单,两人核对无误后,余时航便伸出了一只手搭在床尾的桌子上。
小护士二话不说就扎上了止血带,绷紧他的手背就“啪啪啪”打起来,看在王泽生眼里差点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找到一根满意的静脉后,护士熟练地将输液瓶倒挂在架子上,排气后摘掉了针帽,王泽生看着那针尖,心里直发悚。
“轻点,”王泽生忍不住开口道,“他怕疼。”
余时航怔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见王泽生皱起了眉头便又硬生生憋了回去,继而装作正色对那护士道:“是,我挺怕疼的,你扎的时候温柔一点。”
护士:“……”
顺利输上液体之后,王泽生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放在床边,又怕他手会着凉随即在上面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饿了没有?”王泽生问,“时间差不多了,我去买午饭。”
余时航看了看对面墙上的表,“恩,你别走太远,我记着三楼就有食堂。”
话毕,他顿了一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昨天你没回家,和伯母打过招呼了吧?”
王泽生点了点头,掏出自己的小熊钱夹,一边翻着纸币一边道:“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说和你在医院里。”
“你那个薛哥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