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您不觉得我们身为军人,应该给萧炀道歉吗?军人因为自己的私欲,去陷害一个良民,仅仅是因为他出身于黑道,不觉得这种事非常没有道理、道德可言吗?”墨枢渊要做的不仅仅是还自己一个清白,更要还萧炀一个清白,毕竟萧炀也是为了帮自己,才会遇到这种事的。
“就是就是,平等对待,一视同仁,萧炀是好人。”慕浅姎抓着墨枢渊的手臂,探出头来理直气壮的看着林陵盛。
“是啊!因为固执和偏见,诋毁侮辱了萧炀的人格人品,对此我表示非常抱歉。”古老的定律与诅咒无意,虽然这并不是古老的定律,但是这种长久以来形成的偏见,的确是应该有所改变了。
“别这样,我已经习惯被人误会了。”萧炀无所谓的笑着,让一个年迈的老人家,对自己起身鞠躬道歉,萧炀实在是受不起啊!“说到底,我和你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墨先生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军人,同时也是难得的人才,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失去了这样的人才而已。”同时萧炀也不希望,这个国家让他失望。
听萧炀一席话,龙若翔和林陵盛真的觉得固执的偏见应该改变了,黑道?什么黑道?其实明白的甚至比他们更多。
“你这样说,我觉得自己更应该向你道歉了。”林陵盛惭愧的笑着。
“居然向黑道道歉,身为军人的荣耀,真的是被你们践踏的面目全非了。”魏信冷笑着。
古往今来,有哪个军人会向黑道道歉,真是滑稽!
“坚持那种变质的荣耀,你的心和意志都跟着腐烂了。”墨枢渊冷漠的眼神扫过魏信。“所谓的荣耀,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廉价的东西。”每个人的荣耀都是不同的,但保护着重要之物的荣耀,都是相同的。
“墨枢渊,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人,生在墨家,成长在没有任何阻碍困难的环境中,你是不会明白我们这些平凡人的痛苦和艰辛的,一出生就带着光环的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魏信嫉妒者墨枢渊,同时也痛恨和墨枢渊,更没有指望过墨枢渊会理解他们这些平凡人的艰辛。
墨枢渊可以一步登天,而魏信,就只是因为他是普通的军人,只能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却在自己的眼前被抢走。
“混蛋!你根本就一点都不了解小黑,凭什么说这种话!”慕浅姎直接站到墨枢渊的面前,指着魏信的鼻子吼着。
慕浅姎一声不加控制的吼声,回响在法庭之中,在众人的耳朵中久久缠绕,迟迟不能离去。
“哼。”魏信彻彻底底的蔑视着慕浅姎。“墨枢渊,你的眼光还真是独特啊!居然娶了一个疯婆子。”对此,他是真为墨枢渊哀悼啊!
“你说什么?”慕浅姎的声音压低,额头上青筋暴起,有一种风雨欲来之势。
“说你是疯婆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婆子。”魏信一字一顿的再说给慕浅姎听一次。
而后慕浅姎走到了魏信的面前,一脸平静的看着魏信。“刚刚你说了什么?我耳朵不太好,没太听清楚。”微微的笑着,眯起眼睛面对这魏信。
“疯婆子……啊!”尾音还没有结束,只听魏信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而后直接双手捂着自己的胯下,满头大汗,并且异常痛苦的跪了下来。
听着魏信的话,慕浅姎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出去,直接命中了魏信的胯下,全力一击,绝对是抱着让魏信从此再不能被称为男人的狠劲踢出去的一脚。
“哼!”慕浅姎志气高昂的站在魏信面前,很满意的看着魏信疼的满地找牙。
慕浅姎的一脚倒是没有人拦着,估计也拦不住,不过她那一脚下去,让在场的男性均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胯下,不用亲身体验一下,用想的他们也知道那一脚有多痛。
“臭丫头,你……”稍稍缓解了一点之后,魏信抬起头狠狠的瞪着慕浅姎。
“诶呀!给你的苦头还不够是不是,叫谁臭丫头呢!”慕浅姎挽起衣袖,直接向魏信冲了过去,张开嘴,露出锐利的牙齿,狠狠的咬住了魏信的耳朵。
“啊啊啊啊!”顿时,魏信再次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声,慕浅姎那一口咬下来,他甚至都听到了耳朵背穿透的声音。
谁都没有想到,慕浅姎会突然咬过去,楞了三秒钟之后,墨枢渊马上赶过去拉住慕浅姎。
“浅浅,赶快放开,胡乱咬东西会变成秃头的。”墨枢渊直接抱住了慕浅姎的腰,并没有太用力去拉扯,他担心慕浅姎如果不放手的话,会把魏信的耳朵直接扯下来。
“就是啊!浅浅,万一被传染了什么奇怪的病就糟了。”这边的萧炀正在试图用某种方法分离慕浅姎的牙齿。
这边的凌暮正在拉着魏信。
而后慕浅姎是放开了魏信,不过她直接从墨枢渊的手中掉下来,再次扑向魏信,用力的咬住魏信的脖子,瞬间将自己化身为吸血鬼。
“啊啊啊啊!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魏信挣扎的吼着,本想着自己去推开慕浅姎,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身后的凌暮控制住,完全不能动弹。
“浅浅!不能乱咬,很脏的。”墨枢渊从慕浅姎的身后,再一次抱住了她,这一次是紧紧地抱住,免得慕浅姎再从自己的手臂间漏出去。“赶快放开,这里是法庭,不能乱来。”这个世界上,有史以来,敢在军事法庭咬人踢胯下的,估计也就只有慕浅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