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慕西洲现在没空跟秦鸩废话。
他此时醋的狠,恨不能把莫如故一枪给毙了。
好在,这时战南笙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莫如故从外面走了进来。
慕西洲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撇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莫如故。
两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得出他们之前应该相处的很愉快。
慕西洲嫉妒的心口疼,但很快又想起昨夜霍孝衍那番话,便又生生的把怒意给强摁了下去。
他喉咙滚了滚,对战南笙平静无比的道:“下午两点,你大哥飞机降落,我过来接你一起去接他回家。”
难得见他没有因为吃醋而抽疯,战南笙对他态度好了一些,道:“知道了。”
她说完,视线在他硬邦邦的俊脸上停留了两秒,问道:“你确定南九公那个瞎子妹妹就是阿茹吗?”
战南笙口中的阿茹,是秦鸩从前的女人。
慕西洲很不喜欢战南笙跟莫如故靠的那么近。
他嫉妒的满胸口都是火焰,可偏偏又不能发作。
他忍了又忍,面色不太好看的道:“你能别跟那个狗男人站那么近吗?”
战南笙偏不,她就是要气死他:
“怎么?这就忍不了了?你把慕向晚顾良辰,以及霍暖先后都安排住进过红叶公馆,我对你说什么了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慕西洲一下就被噎住了,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了紧,静了几秒后,道:
“慕向晚瞎了也疯了,你没必要在意。我跟顾良辰早在两年前就断的干干净净,现在顾西城已经出狱,她满脑子都是跟他哥计划着重振家业,更不会来妨碍我们。至于霍暖,我跟她从始至终什么都没有,
她计划着会出国……所以,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恶心到你。笙笙,我承认过去我的确混账,但你能别为了气我而气我的往我心上捅刀子么?你明知道我最芥蒂的就是这个姓莫的,你偏偏……”
慕西洲说到这,又硬生生的将后面的话给逼了回去。
不是他不想说,是他越说怒火就越甚。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冲战南笙发脾气,然后两人又回到了从前那种水火不容的状态。
因此,他忍住了。
他不能对战南笙发火,但可以冲莫如故,当然成年男人的较量又不能像泼妇骂街。
他板着硬邦邦的俊脸,冲坐在轮椅上始终眉目未动的男人冷声道:“我们单独谈谈?”
莫如故表情稀疏,看慕西洲的目光似是礼貌,可眸底总是藏着一两分不易觉察的讽刺,“如今,她连心都是你的,你就那么不自信?”
这话一针见血,几乎挑破了慕西洲的心。
他本就不好看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更难看了。
莫如故的话还在继续:
“你有那个吃干醋以及抽疯的功夫,不如花点心思好好经营你这好不容易讨回来的感情。毕竟,你的不自信均来源于你们感情的薄弱,毕竟在你看来她曾为我死过却没有为你牺牲过任何,不是吗?”
此话一出,慕西洲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可莫如故只是淡淡的笑着,置若罔闻。
他视线从慕西洲脸上撤了回来,但话还是在对慕西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