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冷漠依旧,轰然蛮力决淬炼的肌肤骨骼,咔嚓嘎吱的剧响,周身萦绕的红雾,幻化而成锋利无比的利刃,骤然旋转切割空气中的风暴。
刺啦刺啦!
剧烈摩、擦的剧响,弄的头皮直发麻。
果真,将血长老祭起的风暴,顿时弱下不少。
张平每走一步,狂涌的风暴,乱刀绞动就剧烈一分,切割的肌肤表面,都已擦出鲜红的血痕。
“不杀此人,我誓不罢休!”张平脑海恍如想象到了,宁永昌他们当时是多么的无助、无力。
轰隆隆!
头顶之上的巨剑,随即消弭,出现在手掌之中,蓄势待发…
“罢了,你带他到试炼区,杀了吧。”血长老轻叹一声,挥手撤去汹涌的爆破之力,手一指,地上瘫软,还在不住咳血的休和运。
如同宣判一般,就连一贯公正无私的血长老,都也不再庇护,休和运顿时面如死灰,双目变得空洞呆滞。
“苍茫,去照看宁永昌他们。”张平吼道,对血长老做了感激之意,身若蜻蜓点水,飘落而至,单手拎起休和运而去,无人敢阻拦。
大厅内,人们心神狂震,无比嫉妒的眼睛,朝张平背影看去。
“血长老,都单独给他开通道,我怎么就没这待遇。”
其中不乏有酸臭之人,接下话茬,小声嘀咕道:“因为人家是记名弟子!”
“哈哈哈!”
在场的都是武者,耳聪目明,自然也就听的清清楚楚。
私下,人们的忿忿不平,引起一阵的扰乱。
血长老浑浊的双目,扫了人群一眼,顿时又变得寂静无声,落针可见,“那是因为你们没有悟出剑意。”
“剑意,难道曾宝他的大长红剑,就是他悟出的剑意?”
“那他怎么还是记名弟子?”
旋即,血长老又仿佛是在自嘲,又好像是在告诫,“能笼络到剑意天才,牺牲几个蝼蚁,又有什么大不了?”
轻蔑的朝人群看了一眼,双手附后,带着几十名执法堂弟子离去。
石台前,曾经瞧不起张平的女弟子,眼眸说不出的悔恨与后怕,仿佛生怕张平报复他似的,嘴里还兀自喃喃自语道:“剑意的天骄。”
“曾宝道友,别杀我,求你了,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满足你,我家家姿万贯!”休和运不顾鼻子上的鲜血,流进嘴巴,只是一味的求饶道。
“那我要你的命。”张平轰然一脚踩下,将休和运的左腿踩成肉沫。
“你…”休和运满脸鲜血,此时,就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口。
砰!
一柄梵深巨剑,将他右腿寂灭成灰烬。
“啊!啊啊!”休和运狰狞,哀嚎远播,惊起树林鸟儿飞跃,狰狞吼道,“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刺啦!
张平双手抓起他两肩,砰然用力撕扯,将他上身彻底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