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列尼斯坦是被谁打死的?”王保振说。
“你不是在上面吗?你也不知道?”我说。
“我上去后,列尼斯坦就已经死了。”王保振说。
“管他被谁打死干球?死了就死了。”许军举起酒杯,“来,我们干杯。”
我一饮而尽,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畅快。
卡维坐过来,“还是你们中国人厉害,有勇有谋,作为中国人民的好朋友,我代表巴基斯坦人民感谢你。”
“卡维,你不是意大利人吗?”王保振说。
“不,我现在是中国人了,我是中国人。”卡维一饮而尽。
安娜头靠着我的肩膀,“亲爱的,少喝一点。”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没事,放心。”
安娜一脸媚笑,双手搂着我的腰。
许军和辛迪端着酒杯走过来。
“来,岛主,我们给你敬酒。”辛迪说。
“好。”我说道。
又喝了几杯酒,我感觉头晕目眩。
安娜扶着我回茅屋睡觉。
夜里感觉有人进来,这人似乎把安娜抱走了。我想爬起来,但头一阵晕眩,怎么也睁不开眼。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出了屋,看到许军和辛迪坐在树下吃着香蕉。
王保振用刀削着胡萝卜。
“看到安娜了吗?”我问。
“没看到,可能摘菜去了。”辛迪说。
“菜地里没有,我刚从菜地回来。”王保振说。
昨夜是自己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把安娜抱走?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事吧你?”许军问我。
“我去找安娜。”我说。
我找遍了整个部落,都没找到安娜,问了很多人,都说没看到安娜。又去游轮上,打开船上所有的门,也没看到她。
一直找到傍晚,也没看到安娜的身影。
“她是不是躲起来了?”王保振说。
“为什么要躲起来?”我说。
“是不是她老公死了,她伤了心,就躲了起来。”许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