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乎他吗?”温邢远摸了摸林宝的小脑袋,问得很认真。
“嗯。”林宝点头。这是他的第一个同类朋友。当然张笑姜勇他们也是很好的。
“因为他怀疑我所以宝宝不高兴了?”温邢远笑出来,一口咬住林宝的耳垂含糊道:“不用试探,它见了你就硬,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温邢远一翻身将人yadao了shenxia,一边qinwen,一边一手去摸索着将座椅调成了躺椅。合身yadao林宝身上,很明显他下面已经早ying得不像话了。两只大手立即钻进了毛衣里,触到温热滑腻的皮肤,一只手从小腰身一路摸到了单薄的后背,又转到xiongqian,准确niezhu了可爱的两颗,用muzhidingzhe揉cuo。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牛仔裤的铜扣,chajin去wozhu了已经半软半硬的林小弟,随便又逗弄了几下,小家伙的顶端就吐出粘腻的水来,弄湿了顶着的布料。
眼看着温邢远动作越来越激烈,已经将林宝的内外裤都扒到腿弯。
“嗯……不要在这,我不要在这。”林宝推着温邢远已经探到他后面的手,坚决不要在车上。虽然和驾驶座有隔断,但是知道前面就坐着一个大活人他怎么样也不肯就范。
温邢远又想起来温泉那次,林宝蹬开他半路跑了。知道小东西对这些是真心的不喜欢。于是立即停止了动作,悬在他身上,对着那张泛红的小脸狠狠吐了几口气,硬生生刹住了车。等到了酒店再好好疼他。
八十一
陈舟捏住温邢远的那张名片一晚上,自然是没有等到电话。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温邢远的名片很简单,上面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名字一个号码。可惜陈舟从来没有接触过卡车这一块,对凌江温家一无所知。但凡他能了解一点,自然就能知道温邢远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那后面的蠢事自然就不会发生了。
等了一晚上一个白天,陈舟在要不要主动给温邢远打电话这个问题上左思右想。最终敌不过心中的欲念,也战胜了对朋友的愧疚,拨通了电话。
“……我是陈舟。”
“现在方便就过来吧。他不在。”
温邢远的这句话无疑是枚重磅炸弹,顿时炸得陈舟旌动神摇。这个男人如此直接,让他再次知道了什么叫既高兴又失望。
去还是不去?去了会发生什么很明显。这么巴巴地送上去给人干实在是太不值钱了。
最终陈舟还是去了。虽然只和温邢远短暂地接触过,但是他真的很吸引他。温邢远就是他理想中的那种男人。就算以后没有什么结果,他也不后悔。就当是一场艳遇好了。温邢远肯定也不会傻得说出去。他以后会好好对林宝的,如果温邢远把他甩了,他会安慰他,一直陪他。
温邢远住的酒店富丽堂皇。陈舟的心跳随着电梯的升高越来越快。对着电梯的墙面,他仔细审视了自己的外表,里面的那个白皙的俊俏青年咬了咬嘴唇,微微弯了弯一双丹凤眼。
慢慢走出了电梯,一点点顺着房间号码找,脚步停下来的时候,他没给自己后悔犹豫的时间一身手就按了门铃。
然而让陈舟吃惊的是开门的并不是温邢远。
“请问温先生在吗?”
“你是陈舟吧,请进。”
王特助将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待陈舟进了门,他反而出去了,顺手就将门关上了。整个过程他都是面无表情的,只在刚看门的时候仔细看了他一眼。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天色已晚。厅里亮着灯,但是房间里看不到人。
在路上,陈舟设想了无数种情况,温邢远冷冰冰地让他进门就脱衣服,干完甩一叠钱给他了事;温邢远露出了色男人的本相,对他花言巧语;温邢远其实也是有点喜欢他的,温和有礼,像对待林宝那样……
独独没有想过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人。陈舟站了一会,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坐得笔直。眼光很自然地扫到了茶几上的文件,是一摞几页A4纸。然后他就愣住了。他在首页上面看到了父亲的名字:
陈锋,江滨凉湖邮电局职工,四十五岁,离异再婚,从业二十年,月薪四千五,为人诚实可靠,工作认真,曾被多次评为先进职工……
陈舟瞪大了眼睛,拿起文件,快速翻了翻,后面包括他的继母,包括他自己,包括他的男朋友,甚至所有亲戚,全部在册。罗列详细。最后一张表格,是一张调职表,上面填着他男朋友的名字。只等江滨市政府有人给戳章了。
像正烧着的炭火猛然被浇上了一盆冷水,陈舟彻底醒了。他惊恐地意识了自己的愚蠢。看着从卧室里优雅地走出来的温邢远,陈舟低着头站了起来,脸上火辣辣地烧,红得简直要滴血。后悔地恨不得立即从他眼前消失,从这世上消失。
他想,在温邢远的眼里,他就是那种连跳梁小丑都不如的角色。他可真是蠢透腔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