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情况就是如此。此人……”
绯村剑挥了挥手,打住了宫部正一郎的话,说道:“为师年轻时,曾行走天下,在支那呆了十多年,与各大门派都有往来。听你所说,此人所使招数不属于任何门派,恐怕是天赋异鼎。”
姜还是老的辣,即便没有亲眼所见,绯村剑也一语道出了刘威的本质。
虽然绯村剑不可能知道发生在刘威身上的事,更不可能想到fos基因改造,但是他的话没有错,刘威学的是军队里的格斗术,不属于任何门派,而fos改造的结果,也与天赋异鼎没有两样。
宫部正一郎没有开口,耐心倾听教诲。
“不必考虑太多,你想领教此人手段,就得击败所有对手,不然说什么都没用。”
“正一郎明白。”
绯村剑点了点头。“你去准备吧,留点机会给你的三个师弟,也让他们体会下真刀真枪的滋味。”
“是!”宫部正一郎没多罗嗦,立即起身。
“告诉门外的武腾,别浪费时间了,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宫部正一郎愣了一下,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绯村剑已经闭上了眼睛。
见到守在花园里的武腾雄岸,宫部正一郎把他送了回去。虽然绯村剑对武腾雄岸这种人不太感冒,但是宫部正一郎在外历练三年,得到武腾雄岸的无私资助,自然不会把话说得太绝。
没见到绯村剑,武腾雄岸并没罢休。
虽然分为内外的淘汰赛制让船社与台湾商会只能在决赛中相遇,而且双方都得击败淘汰赛中的所有对手,但是并不等于武腾雄岸无法对付台湾商会。
如果台湾商会遇到的全是硬骨头,都得死磕,就算进了决赛,也是伤病满员吧。
这样的对手,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打定主意,武腾雄岸离开了船社院馆,连晚上的赛事也不管了,径直赶往新加坡国青会的院馆。
此时,刘威刚好到达兄弟会院馆。
接到邀请,刘威并不想跑这一趟,晚上的庆功活动丰富多彩,谁愿意跟几个无言以对的老头子共度良宵?
问题是,上门来请的是兄弟会二当家桥本健次郎,刘威不得不给面子。
进了兄弟会院馆,刘威就不得不感叹,别说做人、社团也分三六九等。
兄弟会院馆不但比台湾商会院馆大了好几倍、占地面积在一千平方米以上,而且有正偏两座阁楼,后花园还有一座别馆,前花园里则种满了樱花树。在园艺师的调教下,这些原本种在温带、只在初春开花的樱花树全都含苞待放。
只是这种揠苗助长的催花手段,那些樱花树受得了吗?
刘威不是园艺师,只是觉得兄弟会确实很牛比,呆几天而已,还要搞出一番洞天来。
见到桥本康太郎,刘威就不这么想了。
再牛比的人,也斗不过时间。
单纯从年纪上看,桥本康太郎不算老,至少在曰本这个人均寿命最长的国家,六十多岁根本算不上老。可是看气色,刘威知道,桥本康太郎不但苍老,还时曰无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撒手西去。
从李廷轩那里,刘威对兄弟会有些了解。
桥本康太郎不但是兄弟会的缔造者,还是兄弟会的顶梁柱。自从十多年前,桥本乐四郎死于仇杀,康太郎的独子在车祸中丧生,健次郎无心接管社团,喜三郎心胸狭窄,十多个侄子要么不成气候、要么早年夭亡,兄弟会的未来就成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