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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司空瞻星的别墅。
大厅里零星站着十多个保镖,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两种表情:喜悦、担忧。喜之喜,今天晚上大批人手偷袭火锅居,要是能把林晓龙和南野一鹤干掉,那整个食风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忧之忧,林晓龙的利害虽然众人没有见过,但也有耳闻,倘若有失,帮会势必会受到重创。
董建此时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喝着咖啡,做着他升官发财的美梦,司空瞻星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坐立不安。
董建总觉得眼前有个影子在晃来晃去,晃得他头晕脑胀,于是大声说道:“你别晃荡了行不行?”
司空瞻星只好站住,指着董建道:“我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妥,总该让兄弟们调查下虚实才能派兵吧?你就不怕这欧阳战这小子乱说?”
董建不屑一顾的看着他,哧了一声:“你想他会不要他老爸的命吗?”
司空瞻星摇头不语,思前想后说道:“我还是去帮忙!林晓龙是个茬子,我怕这帮人对付不了!”
董建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嘲笑道:“也不是我小看你,你个扫把星,到哪哪倒霉——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别坏了我的好事儿!”
司空瞻星无奈的摇摇头,道:“那我现在叫人准备车,等下大功告成就派人送那老头回家。”他话音刚落,董建就暴跳而起,厉声说道:“你小子真是转错行了,我看你天生就是个傻逼,你老妈生你的时候一定是撞坏了头……”
司空瞻星眉头挑了下,怒道:“你说我可以,但最好别说我妈妈!”原来司空瞻星的母亲是因为生他难产死的。当时他妈妈极力要求医生保住孩子,结果小的保住了,大的死了。在司空瞻星心中,妈妈是伟大的,更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是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一个人侮辱自己的母亲。说这话的人也就是董建,自己共事多年的兄弟;换做别人,他早就动手揍人了。
董建知道自己的话犯了他的忌讳,马上改口道:“我们连欧阳战都没打算放过,还会放过他的父亲吗?告诉你,我已经向余大哥请示过,不但欧阳战的老爸,还有老妈都得死!”
司徒瞻星冷冷笑道:“我用人格保证过他的安全,所以至少在这间屋子里,没有人能碰他——如果你真的不想放过它,那就等他出了这个门口,回了家再说吧!”其实司空瞻星这句话说得已经给足了董建的面子——他无非是不想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谁知道董建却觉得他这种人实在是没有大将风范。他冷笑道:“就地正法,这是余大哥的命令!抗命者同罪!”后面这句话是董建自己加上去的。
司空瞻星当然明白这点,他是个红脸汉子,从来听不得别人的威胁,他大声说道:“你别拿余大哥来压我!”
“你敢抗命?”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现在我是将军,你是兵!”
“当将军是要凭实力的!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柿饼(士兵)?”
就在两人争辩不休的时候,别墅外墙上闪过一条人影。这人身轻如燕,形同鬼魅一般。他落下后躲在墙角阴暗处,那双喷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个走向他这个方向的汉子。那两人有说有笑,好像是走到这边来出恭,完全没有留意这里隐藏着一个被仇恨魔鬼附身的人。眼看两人已经走到近前,这人突然双臂齐出,右手三指如钩瞬间掐断一人咽喉,另只手的唐刀已经架在另外一人的咽喉。那人看见同伴倒地,又看看被月光照射的闪着森光的匕首,还没说话,整个人就被拽近隐蔽之处。
被抓的人小声哀求道:“别杀我,我只不过是个值夜的小角色……”
那人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前些日子抓了个老头,把他关在哪了?”他说着手腕使劲,对方的脖子上已经渗出血来。
俘虏只觉得脖子处传来剧痛,连忙哀求道:“我说,别杀我!那老头被关在地下室里!”
“地下室在哪?”
俘虏为了活命,把地下室详细的位置说了一遍。就在他说完最后一字的同时,唐刀调转已经戳进他的胸膛。
那人冷笑道:“对不起了,兄弟!”他说着身形闪动,向别墅窜去。月光打在他的脸上,那是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这人原来是欧阳战!
欧阳战身法好快,只见他轻松的避开巡逻的保镖,来到一扇窗前向里面张望。他一只手紧握着唐刀,另只手已经扣好三枚硬币。
这时,屋子里的争吵已经升级,变成了怒骂。董建这人平时油嘴滑舌,拍马打屁倒是有一套,说到正经事儿上就没辙了。两三句话就被司空瞻星骂的没了脾气,他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恼羞成怒抓起茶杯向司空瞻星,司空瞻星身子头一侧躲开这攻击——杯子挂着风声砸在欧阳战站着的窗户,只听见清脆的一生响动,杯子破窗而出。司空瞻星见对方动手,可算找着了机会,飞起一脚踹向董建面门,嘴里还大骂道:“董建,我操你爹!”
董建身子猛地躺倒在沙发上,这脚踹在靠背,连沙发带人踢出去三米多远。董建双眼通红,飞身扑上来和司空瞻星打在一处。
屋里的小弟本来都是司空瞻星的手下,早就看不惯董建这种小人嘴脸。从刚才董建骂司空瞻星的老娘时,这帮人就盼着司空瞻星能揍这混蛋;现在他们终于打起来——这帮人偷着笑还来不及,哪还会劝架?
欧阳战顿时一愣,不知这两人在搞些什么猫腻。
就在这时,听见身后有人叫道:“什么人?”紧接着一道手电筒的光芒射在欧阳战背上。欧阳战心头一惊,马上想到是刚才玻璃破碎的声音引来了巡逻的小弟。想的没有做得快,只见他听声辨位猛地回身手中硬币早已飞出。
那名闻声赶来的小弟刚想喊一句‘别动’可是在以没有机会了。三枚硬币硬生生钉进他的脑门。他愣了片刻,不相信的看着对方——但终于慢慢的倒下了。欧阳战此举虽快,但还是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马上就有二十多个人赶来,手电筒的光柱交错着,寻找着,终于找到了地上的尸体。
一个头目蹲下来看了一眼,摇摇头,把他脑袋上的三枚硬币拔下来放进口代,心想:明天的早点钱有了!(我晕,超级财迷!!)然后他对人群叫道:“给我散开,好好的搜!我去抱告星哥!”他诉说着走向别墅大门——这孙子说是去报告,其实是避难。他觉得有敌人来偷袭,呆在别墅里要比外面安全。可是他错了。就是这种小聪明,使他变成了二十多人中第一个牺牲者。
欧阳战就躲在窗边一丛矮树下,这帮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看见头目向别墅大门走去,他连忙施展轻功跟了上去——好一个如影附形!
一来是天色太暗,再者其余人都在仔细寻找着入侵者,所以更本就没有人留意头目的背后跟着一个人。
大厅里,守在门口两侧的人正看的上瘾,此时听见敲门声,心中不由暗骂。但还是问道:“谁?”头目道:“快开门!出事儿了!”屋中人不敢怠慢,连忙开门,只见头目正表情复杂的看着自己。他不由问道:“到底怎么了?里面说!”
就在这瞬间,头目的脑袋突然飞了过来,带着一股劲风砸在门口守卫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