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没有心理诊室,华琳建议文山去bj或sh最好是到国外,但语言是障碍。
最终文山选择了德国,他也想借机放松一下。
选择德国还有一个原因,除了他们有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外,这个秘密不会再让更多的人的知道。
在慕尼黑溜达了两天后文山联系了当地一个著名的心理诊所,执业医师叫雷奥,是一个有着二十多年从业经验的心理医生。
没有第三人在场,文山和雷奥使用了同声传译,他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甚至连一些细节都不放过。
整整说了三天,每天两个小时,都是文山在说,雷奥在听。
之后雷奥给文山检查了身体,很详细,也试了各种方法看文山的反应,最后他说他也没见到过这样的病例,一时也找不到根源,让他等他两天。
三天后雷奥通知文山过来,让他把和穆丹分开那天的情况再详细地说一遍,听完后让他再等。
又过了两天,雷奥再次通知文山到他的诊所,这次他拿出了鉴定意见:文山的疾病是一种心理暗示,用他们的术语来说,就是——催眠。
催眠是催别人,但文山是催自己,他让自己处在一种假眠状态,以寄希望这是一场梦,醒来的时候才能如释重负。
文山问那自己到底在怕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
雷奥问文山愿不愿意被他催眠,并说催眠一定要心甘情愿,否则你的思维就会乱套。
文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催眠了,亦或是梦境里产生的梦境。
文山真的睡着了,直立着上身,像一尊佛。
他首先回到了和穆丹分开的那个白天,他撕碎她的衣服,看着她淫笑,她那雪白滑嫩的身体让他急于想占有她,她那无助又悲悯的眼神让他兴奋又愤怒,他进入了她的身体,但却感觉不到舒服,他更愤怒,强迫自己喷了出来,以此证明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然后画面切换到洗浴中心,他和姜亚梅并排躺着,在她给他按时他怕自己和她会继续下去,于是再一次强迫自己喷了出来,以此作为结束。
此后画面一变再变,从姜亚梅换到了东莞的那个女人,从东莞的那个女人换到了华琳,从华琳换到了高冰,然后是康馨,但最后却是文青,他极力控制自己,并打算刚一进去就泄出来,但却最终没有成行。
文山以为结束了,但一片空白之后却出现了墨湘竹,出现了那两条大白腿,它们盘在自己身上,自己在她的身体里一泄如注。
如果说前面那些是真的,那么最后的这个肯定不是真的,因为文山知道没有和墨湘竹做过,但他却真实地感受到了那种插进的感觉,前面都没有,只有和墨湘竹有。
这里有正序也有倒叙,有真实的也有假象,所以等文山醒过来时他真的分不清这是不是梦,他有没有被催眠过。
“找到答案了么?”雷奥问。
文山摇摇头,没有答案,他还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最为关键的是,他也没找到自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原因。
雷奥也摇了摇头,说道:“你的情况太复杂,你始终在欺骗自己,现在也是,这也是你为什么找不到原因的所在,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是你自己放弃了,懂么?”
文山不懂,他放弃了什么,女人?可笑,要是可以他连华琳都不会放过的,她说自己是银样蜡枪头,等自己病好了让她嗷嗷叫的时候看她怎么说。
“那场事故就是个引子,让你找到了放弃的理由,懂么?”雷奥又说。
文山还是不懂,那颗石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自己的那个地方,你以为不疼?
但是文山没有反驳,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治疗,能不能治好,治好之后自己是不是要比以前持久得多,不会再被她们笑话,自己要恢复男人的尊严,去占有那些漂亮又骚气女人的身体,让她们求饶,让她们求自己放过。
“有治愈的可能,但条件会极为苛刻,首先你要从心理暗示中清醒,变成一个正常的人,其次你要遇到一个令你发疯的人,当然是女人,她也得发疯地爱你,在你和她发生了关系后你会发现,原来你已经好了。”
听雷奥像说评书似的文山问道:“我既然变成了正常人为什么还没好?”
“你还会那样,一触即泄,这已经是病态,我说的不是医学上的,是心理学上的,所以你要想完全的好,这中间不要碰女人,否则就又是一个循环,你永远沦陷在这个循环里。”
这回文山有些听懂了,他是指自己从一触即泄到现在这个样子是一个循环,于是他又问:“你说的那个女人会不会是我的前妻?”
“我不建议是她,因为她就是你的病因,你们无法从头再来,最好是一个你现在还不认识的女人,她也不认识你,就像当初你和你前妻在桥上相会那样,这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你才会脱离这个循环,到另一种情感里去。”
这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文山不知道他前面说得对不对,后面说的应该有一定道理,无论是姜亚梅、华琳、高冰还是康馨,自己确实没有爱过,这里华琳和高冰也并非是爱自己,姜亚梅或许有点,康馨完全是崇拜,她以为是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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