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过……”面对东路的那么多问题,江翰群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简洁明了的说吧,我坠崖后,昏迷不醒,被那住在半山上的一个医者所救。当时不能言语,是她倾尽了全力,才将你爷我救活的。我琢磨着,都要过年了,你们这边怕是会多想,加上这军营的情况,我也不大放心,就想着办法回来了。只是我走的匆忙,并未与我那救命恩人说
明,就这么走了。我想着,回来也有些时日了,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想你替我去看一看。”
“爷,那边可是卫国的境内?”江翰群强忍着一头黑线点点头:“是,但这打战只是两国皇室这边的决策之事,和那些黎明老百姓没关系。再则说,那人只是个普通的医者。若是没有她,现在你爷我就不是坐在这和你说话,而是早就成了一副骨骸了。那边的生活艰苦,什么都没有,更别说御寒之物。我看这棉袄有多,你便替我送两身过去给她吧。另外替我传个话,就……
”
江翰群说着说着,觉得传话似乎不大好,那就写张纸条吧。那小丫头有个师父,又是行医人,不可能不识字。
想到这,他低头写了薄薄一封信,封好后,递给东路:“将这也递给她,叫她不要担心就是。”
东路一头雾水,想拒绝,但那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罢了,终究是自家爷,对于爷的要求,他只有执行的命。
“是!”庄皓斓想了想道:“你多穿些衣裳,那边比咱们这还要冷。我回来的时候,那悬崖上都尽可能的挖了可以踩地地方。只是我这身子骨不那么顶事,便撑不到上崖来。若是你
的话,应该没问题。对了,你若是在那半山腰处找不到人,就下山去,找附近的村落问问就知道。”
“爷,您的救命恩人,姓什么?”
“殷!”
得到消息,住在半山腰,又知道姓氏后,东路便道:“爷,那衣裳可是要去领取?”
“我这边有,就先用我的。到时候你见到人,直接报上我的姓名就行。”
他说着,伸手将那两身衣裳叠起来,拿了条绳子困了困,递给东路。
因他是病患,情况特殊,故而营中始终点着炭火,倒是要比其他地方暖和上不少。因此,原先分配给他的袄子也一直没用上。
希望小丫头在胡乱将自己嫁出去之前,能看到他的信吧。
一年,只需一年即可。
夏目县中,庄皓臻对于慕容府这边一直没提供消息之事,越来越是不满。
现在他根本不知道庄皓斓回来了没有,他这边的人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被庄皓斓一举歼灭。
现在他只能在慕容府中耐心等候。
可整整两天过去了,他的耐心也彻底被磨完。
“来人,准备撤离!”
不管庄皓斓回来了,现在这里是不能住了。至少在行动失败过一次之事,那凌萱肯定会有所防备。
第一次是突袭都搞不定,更别说在人家有所准备的第二次上。
此时才部署好的庄皓斓,自是不知道庄皓臻这边已经准备撤离。
他还想着没得手的庄皓臻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等他这边派人包围县城门和慕容府时,便与庄皓臻的人正面对上。
此时是傍晚时分,纵使是正月,天气冷,街道上人并不多,但这不代表没有。
双方一对上后,便直接厮杀开来。
庄皓臻盯着站在不远处,身侧一左一右站着的白泽和黑耀的庄皓斓,眼底都快冒出火来。
要不是他,外祖父一定得手了。现在兰城那边都是他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