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顺义的话音还在半空飘散,就又迎来了罗剑锋重重的一击,霎时间冷汗练练,口吐泔水。
罗剑锋一把抓起一瓶所剩不多的酒,哗啦的一声倒在了金顺义的头上,紧接着砰地一声,酒瓶碎裂了一地,拎起满脸鲜血的金顺义,道:本公子什么都吃,就他么的不吃威胁这一套,不管今生还是来世谁他么的敢威胁我,本公子就让他偿命,没有人可以例外。”
“来啊!咳。。。只要。。。只要你杀。。。杀死我,那么。。。那么你。。。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是为天皇效力,否则今天的一切你都要付出代价,甚至包括你的女人以及家人。”金顺义凄惨的一笑道。
“是吗?”罗剑锋右手如爪,惊显了五柄似若利剑的尖刀,在金顺义惊骇的眼神中一点一点的刺进了他的心脏,骤然的一旋转回撤一拉,但见他的手上握有了一颗鲜血淋淋,且略微跳动的心。
双手一松,摔倒在地的金顺义一阵抽搐,死不瞑目的断气了。
而那些与他同来的伙计们,一看这种情况,不知是何人大喊了一声‘八嘎呀路!”
自此数十道人影,七上八下的围剿在了罗剑锋的周围,时而飞镖,时而长剑。
呼!
罗剑锋长吐一口气,十指交叉,嗖的一声抛出了十道暗黑色的火焰,似若生灵了一般各司其职,逐渐的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十方杀阵。
缭绕的烟雾飘荡在虚空,一阵微风呼啸而过,便被撕成了无数的碎块,令方圆百里披上了一层薄纱,使之若隐若现,为之增添了几分遐想。
jc市,徐家!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唯独不同的笼罩上了一层阴郁,仿佛预示着结局的悲怆。
徐海一脸寒霜,且目光*人的直视着跪在地上哭泣的余雯,喝道:现在满意了吧,当初告诫过你,不要惯着他乱来就是不听,如今可好不但身首异处,而且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余雯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对面的王颖却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她的话,肆无忌惮的道:哼!怎么办?她能有什么办法,除了哭泣还能做什么,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好像人人都欠她几百万似的。
如不是她惯着徐天,怎么会惹上罗家那个煞星,而今人家都打上门了,你问她怎么办?那岂不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台面。”
嚣张的话语讽刺了一半白眼一翻,似乎说的累了,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又继续跋扈的道:萤虫之光岂敢与日月争辉,不要说是一个小小的二流家族了,只怕是超一流的家族也不敢去摸罗家那个睡狮的屁股,现在可倒好不但摸了人家的屁股,而且还撩了人家的胡须,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够了!
徐仁一声大喝,不知是气愤还是其它的原因,身体有些轻微颤抖的盯着王颖,道:你不要太过分了,现在根本不是相互追究责任的时刻,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这次的渡过难关,要不然你也会成为刀下鬼。”
笑话!
王颖轻蔑的冷笑一声,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语气轻描淡写,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领头各自飞,况且徐义他也根本没有把我当老婆对待,而我王家更与罗家有着生意上的来往,俗话说的好不看憎面看佛面,所以这不是我应该不用担心的,而我所担心的是这个家的财产如何分的问题。”
你。。。徐仁听到这些话,登时气的头晕脑眩,浑身发抖,脸色铁青的低喝道:难道你说这话不怕遭雷劈吗?当初徐家可是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说出这些丧尽天良的话语,恐怕养条狗见了主子都要一下尾巴,你呢?”
不给王颖反驳的机会,徐仁又继续道:不要以为大家都是傻子,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我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过为了给你你留面子,以此希望你能够回心转意,如你在这么闹下去,只怕王家都不容你。”
王颖闻言眼中霎时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惊骇,以及淡淡惊慌,底气不足的喝道:哈!为我留面子,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不过是担心徐家的脸面而已与我何干,还有你不要乱说话,要不然。。。要不然大家一拍两散,对!就是一拍两散。”
话至最后,好似找到了最有力的证据一般声音变的有些高昂了。
瞪!
突然间,坐在首位上的徐海手中的龙头拐杖一顿,锐利的目光看向漏出狠毒面孔的王颖,心中恨不得杀了她,不守妇道不说,还在外面明目张胆的勾三搭四,而今大难临头却又要分割财产,难道真以为徐家是泥捏的吗?
虽说惹不起罗家那个庞然大物,但是与王家还有一拼之力的,况且你还只是一个旁支家族的子弟,如不是照顾王家的脸面,当初休想进徐家的大门。
一想到她平日的所作所为,眼中顿时惊显了一抹杀机,盯着王颖足足一刻钟之后,才开口道:分家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听到第二次,而你最好收起那点小心思,否则休怪我徐海不讲情面,就算与王家拼个两败俱伤,也要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