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豆全听娘娘派遣。”蚕豆恭敬的磕了个头。
安排好之后,东陵翕然深吸了口气,莫志修。。。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会是什么反应?她忍不住想看看。
丁旭斌看着奏折上的字眼,越看越生气索性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拂到了地上,“混账!是谁把春晓之死散布出去的?!为何到了民间口中朕就成了一个随便体罚后宫妃子的暴君了?!”
大殿中跪拜着的一众臣子们没一个敢吭声。
丁旭斌怒不可遏地摆摆手,“查!给朕查!”
他也有点慌了神,若莫志修当真还活着,不知他手里握着什么,不知自己能否与他相抗衡。
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名字,只是不敢确定,“母后。。。你当真要亡我?”
过了几日,他准备为东陵翕然补了一场接风宴。
东陵翕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母子间无需太多形式上的东西。。。”
来人是一个老太监,他弓着腰笑得很是谄媚,“这不也是因为圣上的心里挂念着您呢吗?也是圣上的一片孝心啊!再说了,您的身子骨也好得差不多了吧?圣上也是为了给您去去身上的晦气!”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你这嘴皮子,哀家听着心里真舒服,蚕豆,赏。”
老太监掂量着蚕豆递过来的锦囊,里面可是满满的银子,他晓得更欢了,“哎呦。。。这。。。使不得呀!”
“拿着吧,辛苦你来报了。”东陵翕然轻声说道。
这老太监赶忙把锦囊揣进袖子里,“多谢太后娘娘,对了太后娘娘,今晚圣上请了个戏班子,您有没有想听的戏?奴才告诉他们,让他们提前准备上!”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戏了,脑海里也确实想念那一声声哀怨悠长的声音。
“穆桂英挂帅吧,哀家好久没听了,也想看看武生戏,活跃一下。”东陵翕然说道。
来人赶忙应着,“得嘞,奴才一定为您安排妥妥的!”
东陵翕然望着远方幽幽地说了一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到了晚上,东陵翕然坐在八仙椅上看着台上的演员们表演,不自觉跟着鼓掌。
丁旭斌见了转头问道,“原来母后喜欢这类型的戏剧啊,待会再让他们给您演一出花木兰代父从军如何?”
东陵翕然听了赶忙笑了笑,“哀家也就是喜欢看看翻跟斗,其实哀家更喜欢听一些牛郎织女相会的戏。”
丁旭斌颇有深意地笑了笑,“母后喜欢什么,朕就让他们唱什么。”
“来人,再安排一场牛郎织女。”
东陵翕然将自己憋在心口的气缓缓吐了出来,这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了吧?若丁旭斌再逼迫自己,她定不会手软。
接下来就是牛郎织女了,这出戏对于东陵翕然来说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哭一哭,她看得都快睡着了。
丁旭斌见东陵翕然这般,“母后,您不是喜欢吗?怎么不看了?”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哀家有些累了。”
在丁旭斌看来,认为东陵翕然心里是想念起了巴特儿,他没多说什么,“既然您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东陵翕然起身刚要离开,突然,原本台上正与王母娘娘对抗的织女突然冲到了台下。
“郎君!郎君!奴家不愿离开您!”她冲着丁旭斌哀怨地叫着。
丁旭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得不说,扮演织女的这个丫头,长得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