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日甘奇没有去太学了,今日大早,甘奇怀揣着一摞文稿,往太学而去。
刚一进内舍的大门,就看到了孔子祥,孔子祥看到甘奇,先是面色一苦,然后才转了一个笑脸:“道坚兄今日怎么有暇到太学来了?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吩咐我一声就是了。”
“怎么?你还不待见我了?”甘奇问道。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待见道坚兄呢?只是道坚兄一向都忙得抽不开身,怎么今日有时间来太学了?”孔子祥掩饰着内心的想法。
“我也多日不来的,终究觉得不好,总要来拜会一下胡先生,今日就来了。”甘奇说道。
“啊?你还要去拜会胡先生呐?唉……”孔子祥如泄了气的皮球。
“怎么了?”
“没事没事,道坚兄只管去,小弟还有事,先走。”孔子祥一礼,飞身就跑。
甘奇看着飞身就跑的孔子祥,一头雾水摇着头,往胡瑗的房中而去。
却不知此时孔子祥跑进学堂,便是大喊:“不好了,道坚兄来了,今日怕是又要考试了,大家准备一下吧,准备考试吧。”
“啊……”
“我不活了!”
“我要退学,我要回家……”
“门在那边,请!”
“我真退学回家了啊,你们都不要拉我,不要拉我。”
“去吧去吧,就留我等在这里受那考试苦吧。”
“算了,我再忍一次,就考今日一回,若是再考试,我就回家。”
此时新来了几天的吴直讲走了进来,稍稍一咳嗽,众人各自坐好。
吴直讲落座讲台,慢慢翻开书,正准备开讲。
忽然孔子祥开口一语:“吴先生,今日还有学生要来上课,他还未到得学堂,要不要等上一等再开讲?”
孔子祥这小子,明显没有憋什么好屁。
太学直讲吴承渥,是一个严肃正经的人,此时闻言面色一怒,说道:“岂有此理,其还有先生等学生的道理?”
孔子祥笑道:“吴先生,那有没有先生等先生的道理?”
“什么?”
“吴先生,您的先生今日来了。”没憋好屁的孔子祥大声说道,准备看吴承渥窘迫的模样。
吴承渥闻言,连忙站了起来,问道:“先生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