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enoughisenough
亲吻,一直亲吻,舌尖都发麻。
我以为不会再有感觉,可是他靠近的时候,还是会颤抖。喘息声音萦绕在周围,温热的气息交缠绞扭着,好像凝重成看得见也摸得着的东西,像凝胶可以堵住人的呼吸,又像火,可以把理智彻底焚烧殆尽,连灰烬也消逝的无影无踪。
睁开眼睛,只看见他那双深蓝色的眸子近在咫尺。
遥远的深海,或者是,足以使人灭顶的漩涡。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
激烈而蛮横的动作!
粗暴的贯穿。
我伸出的双臂,紧紧勾住他,……,手指不受控制般的在他的后背抓住一道一道的痕迹……
“Alice……”
松开了我的嘴唇,我听见他的声音。
“ALice,……”
他在叫我的名字。
这样的声音,并没有湮灭在浓重的夜幕下,似乎,一直在星空下飘荡着,回荡与清水与芦苇中,像月光,像水声,甚至,仅仅像一阵清风,却绵延不去。
……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
屋子很暗。
卧室的落地窗全部拉上厚重的窗帘,防止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
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躺了一个小时,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然后,等我包得像个包子一般从浴室进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姑娘,还是个金发碧眼,说英语的姑娘。她穿着黑裙子,带着白色的围裙,甚至她的头发上也戴着一个白色的小蕾丝帽,把她的头发完全束缚住。
她说,她叫Mary,是勋先生请来照顾我生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