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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冷院,那内侍也是隔那么久就要来查一遍的,只消认真端详一番,就能看出问题来了。」薛姨妈根本不信,「要不就是元春已经把宫里人买通了,要么就是那个男人在宫中也有权势,封了口,」
这更符合贾母和王夫人的判断了,恐怕除了苏菱瑶之外,还没有哪个有这么大本事能把内侍封口。现在进了冷宫偏院,也没有那么多人在意,只要买通那个平素来察看点卯的,倒也不是难事。
但是这始终是一个祸端,随时可能爆发出来,让元春和贾家陷入危险之中。
「那你说怎么办?」王夫人也没了主意,「老祖宗说还是得和元春谈一谈,可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元春
不
薛姨妈吓了一大跳,连忙推辞:「这种事情我这个当姨妈的怎么好启口,还得你这个做母亲的来才行,只是万一元春这丫头不肯承认,或者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实在是······」
二人这种纠结的心态一直维持到了元春要午睡的时候,贾母又来问,王夫人推无可推,也只能拉着薛姨妈一道去问。
看到母亲和姨妈把抱琴打发出去,只剩下自己一人,元春也有些诧异。
本想小睡一会儿,晚上也能更有精神,但看母亲和姨妈一脸严肃模样,元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仔细检视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
「怎么了,母亲,姨妈,你们这样让我有些紧张啊,难不成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元春先发制人,「女儿刚回来,才觉得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还琢磨着晚间看看能不能去看看原来的大观园呢。」
王夫人眼皮抽了抽,深吸了一口气,「元春,只有我们三人,为娘就不叫你娘娘了,你回家里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在外边儿,在宫里很难,我们都知道,如果有什么事儿,你也要把持住,拿不准的,多和家里说说,·····」
「母亲,究竟怎么了?」元春讶然,她还真不明白母亲和姨妈怎么都这神色,俨然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元春,你给我说老实话,你有男人了?!」王夫人不在绕圈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目不转睛,旁边薛姨妈也是满脸紧张,看着她。
元春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震荡,但是随即告诫自己稳住心神,在这个问题上,她也想过,万一瞒不过人,怎么办,尤其是家里人。
「母亲为何这样问,女儿身为贵妃,早就进了宫,母亲不知道么?」稳了稳心神,元春竭力让自己平静一些。
「你少给我绕圈子,皇上和你从没有同房过,上一次回来省亲你还是清白女儿身子,我们都知道,前两年你回来的时候就说过,后来皇上遇刺昏迷不醒,你不会告诉我你的身子给了皇上吧?」王夫人厉声道:「这是关系到你和整个贾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儿,贾家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旋涡,你难道想要贾家再度陷入绝境么?」
薛姨妈拉了拉王夫人的胳膊,温言道:「元春,我们都是你的至亲,你该知道我们不会害你,但是这样大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你身上?你在宫中,那里宫禁森严,随时有内侍查点,纵然瞒得过一时,难道还能瞒过一世,连我和你母
亲都能看得出来你现在的情况是有了男人,难道那些宫中专门负责这些事宜的内侍会看不出来?还是你觉得你能封住他们的口?能封多久?」
元春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怎么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没能瞒过母亲和姨妈,自然也没法瞒过老祖宗,这家里人如果都知道了,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关键是元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否认显然不合适只会让母亲和姨妈更伤心难受和担心,可能告知她们内情么?肯定不行。
这个事情一旦被家里人知晓,只怕对冯紫英的态度就会变得复杂了,以前冯紫英是大恩人,可有了这种事情,就可能是仇人了。
见元春低头沉默不语,王夫人也知道这是女儿默认了,但是那个男人是谁?
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王夫人才沉声问道:「元春,你告诉为娘,是福王,还是礼王?他们怎么逼你的?宫里有多少人知道?」
元春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摇头:「不是福王礼王,和他们没关系,母亲,你误会了,没有人逼我,······」,!
宫冷院,那内侍也是隔那么久就要来查一遍的,只消认真端详一番,就能看出问题来了。」薛姨妈根本不信,「要不就是元春已经把宫里人买通了,要么就是那个男人在宫中也有权势,封了口,」
这更符合贾母和王夫人的判断了,恐怕除了苏菱瑶之外,还没有哪个有这么大本事能把内侍封口。现在进了冷宫偏院,也没有那么多人在意,只要买通那个平素来察看点卯的,倒也不是难事。
但是这始终是一个祸端,随时可能爆发出来,让元春和贾家陷入危险之中。
「那你说怎么办?」王夫人也没了主意,「老祖宗说还是得和元春谈一谈,可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元春
不
薛姨妈吓了一大跳,连忙推辞:「这种事情我这个当姨妈的怎么好启口,还得你这个做母亲的来才行,只是万一元春这丫头不肯承认,或者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实在是······」
二人这种纠结的心态一直维持到了元春要午睡的时候,贾母又来问,王夫人推无可推,也只能拉着薛姨妈一道去问。
看到母亲和姨妈把抱琴打发出去,只剩下自己一人,元春也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