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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者愚蠢多少,他们一样会从各个角度来考虑分析,做出交易的决定。
甄宝琛乐在其中,甚至很有点儿打新股,不,应该是说深度介入新股发行的兴趣,冯紫英自然会大力支持对方,起码这也算是开辟一个新赛道,对新生事物的一个扶持吧。
……
“你家里怎么样?”冯紫英最终还是回到这个话题上,绕不过去,若是不闻不问,反倒是显得自己薄情了。
“都安排好了,先到京中待审,多谢爷的关照,一路都还算顺利,在京中也没受多少留难,估计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如爷所言,在京畿周边也是发配流放,这样父亲叔父他们也能接受,不至于受太多苦,……”
甄宝琛倒是把这桩事儿看得很通透。
这种情形下要想直接洗白脱身肯定不可能,唐家、丁家都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凭什么你甄家还能置身事外?无论你怎么配合合作也不可能。
她很感激冯紫英出手帮忙,也不枉自己这一辈子系于对方一身了。
“爷也莫要太过顾及甄家了,我父亲叔父他们都有心里准备,承受得起,等到年后,事情渐渐澹化,爷能帮一把,妾身就感激不尽了。”
甄宝琛的话也让冯紫英心里很舒服,这个女人做事极有分寸,知晓界限,某些方面比王熙凤更强,所以冯紫英很欣赏这个女人。
甄家在江南也还是有些人脉根基的,和老爹这一次深谈之后,冯紫英也豁然开朗,有些时候处理事情就不能再像原来那样单纯了,应该更着眼长远了,甄家这颗大树虽然被伐倒,但是其隐藏在地下的根须并没有完全断绝,如果能够小心的加以援手,未尝不能恢复一部分。
父亲说的有一点很关键,无论谁当首辅,要想当稳,都绕不过江南士绅。
自己在江南商人中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印象,但是士绅群体中根基还不够深,还需要从各个层面来慢慢发展。
叶向高也有十年的首辅了,在冯紫英看来,方从哲不是一个合适的首辅,在文臣中威望也不够,尤其是湖广士人对其很不感冒,那么下一任首辅齐师是大有可能接任的,哪怕齐师现在在内阁排序中只是第三。
但从元熙帝后期的沉一贯开始,首辅由江南士人出任已经二十多年了,也该是由北地士人来出任了。
但齐师在江南士绅和商贾群体中存在感很弱,这也是齐师最大的短板。
有事,弟子服其劳,齐师若是要出任首辅,这方面的短板那么就由自己这个得意弟子来帮忙弥补和沟通。
冯紫英甚至怀疑齐师极力要把自己推荐到江南担任巡抚,也就是存着提前让自己去做这件事的心思。
见冯紫英想得出神,甄宝琛也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的依偎在男人身畔。
许久,冯紫英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拍了拍女人的丰臀,爱怜地道:“睡吧,难解相思苦,顾君一日怜,来日方长,没准儿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不会少。”
甄宝琛俏眸绽光,娇靥湛然,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爷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也要来南边儿任职?”
“嗯,都有可能,六月间就知道了。”冯紫英也不明言,搂着甄宝琛娇腴的身子,忍不住又揉弄了两把,才强忍住梅开二度的冲动。
冯紫英在扬州逗留了二日。
既然猜到了齐师的一些安排,肯定该做的一些事情就要提前做。
江南巡抚不好当,而且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来要干多久。
陕西巡抚时间不长,但那本来就是去应急处理,解决陕西民乱,稳定局面,就算是大功告成。
但江南这边不一样,南京六部和都察院的废止,取而代之是江南巡抚衙门,这个巡抚衙门会存在多久,不好说,也许自己这个第二任江南巡抚就是最后一任。
但这个江南巡抚的权力巨大,也的确有许多可以操作的余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江南再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基本盘,也未必做不多,尤其是在自己力推海贸已经博得了很多江南商贾的极力支持前提下。
至于所谓的江南士绅中的靠田租为生那一批人,冯紫英也觉得可以分化瓦解,思想开明的,给他们政策和机会,推动他们转化为工商食利者,思想保守顽固不化的,冷然处之,就让他们随着时代大潮到来将他们埋葬吧。,!
股者愚蠢多少,他们一样会从各个角度来考虑分析,做出交易的决定。
甄宝琛乐在其中,甚至很有点儿打新股,不,应该是说深度介入新股发行的兴趣,冯紫英自然会大力支持对方,起码这也算是开辟一个新赛道,对新生事物的一个扶持吧。
……
“你家里怎么样?”冯紫英最终还是回到这个话题上,绕不过去,若是不闻不问,反倒是显得自己薄情了。
“都安排好了,先到京中待审,多谢爷的关照,一路都还算顺利,在京中也没受多少留难,估计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如爷所言,在京畿周边也是发配流放,这样父亲叔父他们也能接受,不至于受太多苦,……”
甄宝琛倒是把这桩事儿看得很通透。
这种情形下要想直接洗白脱身肯定不可能,唐家、丁家都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凭什么你甄家还能置身事外?无论你怎么配合合作也不可能。
她很感激冯紫英出手帮忙,也不枉自己这一辈子系于对方一身了。
“爷也莫要太过顾及甄家了,我父亲叔父他们都有心里准备,承受得起,等到年后,事情渐渐澹化,爷能帮一把,妾身就感激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