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街头救琵琶女,
侯子扬郊外救恶少。
情切切,一帘幽梦,情真真,剑无心,人却有情。
上回说道:
紫莹莹心定情郎,被长辈所知,于是被迫忘情。千钧一发之际,三仙师父突然来临,撮合人间真情。并道出二十年前指腹为婚的事情。紫莹莹情缘牵定,心里便其乐融融。净月谷主找到了侯子扬,将一件能证明侯子扬身份物件。
净月谷主说到成飞雄,此人是三仙谷弟子是也。可为人狡黠,工于心计。在刚刚出谷之时,怕三位仙师考察,便本分做人,行侠仗义。可此人表里不一,明做好事,暗做恶端才,可是侯子扬知道对付此人绝非容易,因为证据不足,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听师兄对成飞雄颇有仇意,便说道:“师兄,仇恨太大,会是人也是魔,是魔也是人。心有净气,方可知善。”
净月谷主看着年少的师弟,初出茅庐就崖岸自高,桀骜不驯。没有经历就没有经验,一个江湖经验一般的人,竟说话如此傲然。净月谷主也替外孙女担忧。净月谷主看到侯子扬年纪轻轻,与自己相差好几十岁,有些尴尬,便说道:“我们的年纪相差甚远,以后我们不可以师兄弟相称。”
侯子扬一听,望着师兄沉默无语。
净月谷主想点醒侯子扬,没有想到师弟非常执拗,懊恼之下,愤然离去。
雨停了下来,夏云茜急匆匆地跑到侯子扬屋子说:“侯公子,太好了,天晴了。”
侯子扬站到窗前,一望天空,万里无云,湛蓝静亮。侯子扬微微一笑说:“天色不错,可水面涨的太高,不易行船,稍等一晌。”
夏云茜心慌如焚,父亲和哥哥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紫莹莹一看天空,和悦声乐,说道:“妹妹,叫人准备行船,将侯子扬他们接过来。再在附近集镇买几匹壮马,我们要尽快赶到山东,迟了便会出大事。”
侯子扬到了河边,凝神一看,很多江湖人士守在码头。平时商旅众多,船只如蚁,近日来,河面平静异常商船只影,未有人行。这时,一艘帆船迎面驶来。侯子扬微微一笑,说道:“船来了,我们很快就渡河。”
船依傍到码头,一个俏丽姑娘走出来叫道:“侯子扬,侯公子请上前一步。”
侯子扬上前一步。
俏丽女子拱手说道:“我们小姐在料定公子会在今日渡河,看此时无船无筏,我们小姐愿舍船渡公子。”
侯子扬拱手行礼,微笑道:“多谢姑娘,侯子扬感激不尽。”
夏云茜跟着侯子扬上船,两个拿着铁钩的中年也踏上船。紫莹莹蒙着面,在河岸边等待着游来的帆船。侯子扬一看站在岸边的紫莹莹心里发慌,不知道任何面对这个黏人的姑娘。紫莹莹看夏云茜陪在侯子扬身边,心里发酸。想道:“那个女孩怎么跟着侯子扬才,是不是也喜欢侯子扬。”
紫莹莹满心欢喜,上前一看旁边的夏云茜,转身离开。
侯子扬说道:“我们走,马上赶到山东。”
紫莹莹姊妹俩到了一个山口,一名男子,在前面扛着大刀悠悠然走着。紫莹莹的侍女将马向前一赶,说道:“小姐,前面那个男子,非常猥琐,我们要格外小心,免得中他奸计。”
紫莹莹驭马到男子身后,“吁”的一声呵住奔跑的马。男子回头,紫莹莹“哈哈”一笑对男子说:“是你啊!”
男子看到紫莹莹,战战兢兢的看着,腿也颤抖不止。紫晶晶跳下马,“嘿嘿”笑了一声说:“你真倒霉又遇到我们,你该自断双臂了。”
男子一看紫莹莹,跪拜在地,讨饶说:“小姐请放过我,我已经痛改前非,不在蹂躏女子。”
紫莹莹的侍女跳下马,拔剑指着男子咽喉道:“小姐,不久之前,他还对我动手动脚。”
男子张嘴乞求,紫莹莹从袖子中取出一颗红色药丸,用手指弹了出去。男子一不注意,吞噬下咽。紫莹莹说道:“你们上马,我们继续赶路,他中了外公的散情丹,一旦他对女子心怀不轨,必然会腹痛如烧,死去活来,如果他不改教,那会肠穿肚烂而死,也罪有应得。”
紫莹莹带着几个人到了洛阳,牡丹花城,人声鼎沸,街市喧嚣,琳琅满目。紫晶晶一看那热闹的街市。店铺里的东西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紫晶晶看着五花八门的商品,玩性正起。便俏皮地说:“姐姐!我要去那边玩玩,我们一起去看看。”
紫晶晶一行六个人走过拥拥挤挤的人群。突然眼前有一群人撮成一团,围着什么人。紫晶晶挤进人群一看,一个长的秀丽的女子,脸上脏兮兮的,抱着一把琵琶,面前躺着一个老翁,骨瘦如柴,面色黝黑。女子泪眼迷离,旁边放着木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卖身葬父”。紫晶晶挤出人群,走到紫莹莹旁边说:“姐姐,有一个女孩子在卖身葬父。我们帮帮她吧!”
紫莹莹对身边的丫鬟说:“去,帮一下那位姑娘!”
这时,闹市中走来几个人,大摇大摆,丝毫没有任何忌惮。看那模样,紫莹莹就觉得心里来气。几个人如凶神恶煞一般,走到众人身后,有一人看到,便撒腿就跑,众人一看,如遇财狼一般,撒腿离开。来人有十几个人,个个手持大刀,走到卖身女子面前,其中两个人拿起女子大声说道:“说叫你在这里哭哭啼啼,惹的我们家公子每天经过这里就心情很不好。”
此时,一个白衣少年,手里持着一柄剑走到那一群中间。紫晶晶想要上前,被姐姐拉住。白衣少年,个子很高,人也看起来很单薄,面色发白,掩着嘴唇不停地咳嗽着。白衣少年上前说道:“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