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在金凤上跟着乐音舞蹈,把最后一个结束的动作停指向人群中不起眼的拐角;按规则,最后一关的选手是有权挑选对手的。
所有的人都诧异地把眼神打向了拐角,雪莲更是由喜转怒,但很快人们的心情便平复了下来,理解道:冷酷这样选择也没错,选个弱的对手,给自己加个双保险。
拐角起身信步朝擂台瘸拐过去,被顶楼的一条绸带给缠了上去,拐角表面上是很冷峻严肃,内心却狂跳至二百五,他强掩饰住紧张,汗却急如雨下。
拐角用绸带抹了一把脸,鞠躬向冷酷:谢谢冷酷兄弟!
冷酷抱拳回应:别客气,准备好入洞房的心情吧!
雪莲见冷酷对拐角如此客气,便大叫道:你俩把我当礼物吗?推来推去的,半天也不肯动手。
台下的观众也纷纷抱怨起哄:对啊,快动手啊!没想到最后一关却越发地不精彩了。
辣椒站了出来,站在擂台的平层:大家安静,我有一计,准保比赛进程精彩,你们愿不愿听啊?
观众:快说,当然要听!
辣椒:这样,按规则,赢的娶雪莲,输的娶我怎么样?
雪莲见辣椒识趣的拉低自己的身份,便捂着鼻子笑了,风儿扫兴道:小姐,妳说那辣椒这么一说,冷酷是不是会放弃比赛认输啊?
雪莲止住红光满面的笑容,脸色顿转煞白,吩咐起风儿:妳立刻去给我打扮打扮,应付意外的结局。
风儿很是兴奋地哼着歌朝闺房走去,开始麻利地化妆工作,可知她最想嫁的人便是拐角,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如今机会来了,或许是老天开眼,或许是虔诚的祈愿。
猪儿气愤地敲打着烟袋:你是真傻还是疯了啊?再怎么着也不能嫁他。
辣椒把眼神盯向雪莲,再转向冷酷,诡异地一笑,再回头眯眼任性地挑向父亲,气得猪儿猛吸一口呛撅了过去;这把冷酷逼得进退两难,是输是赢都不好受,那就只能呆呆地防守让拐角进攻吧!
拐角见冷酷身如铁打,骨如金钢,便也毫不客气地轮拳而上,模仿着冷酷的动物拳种,逐个解开再还原,被冷酷竖起大拇指赞许有模有样。
拐角一把薅住冷酷的拇指往下掰,冷酷挑起拐角往上一顶,拐角顺势摘得了绣球;台下一片愕然,冷酷也假装失意地收手,把拐角打翻在擂台上,可都为时已晚。
雪莲和风儿移了个位,拐角在冷酷的推送下,带着观众的嘘声向阁楼的闺房靠近;江保大喝一声:慢!他俩不能结婚,我是他大伯啊!辣椒是他堂妹。
冷酷居高临下大喝一声:可是你们不是亲的,只是认的,这又有什么不可?
江保:你这个该死的臭乐师,看来你真是别有用心,信不信我宰了你?回头看了看雪莲,雪莲点头示意自己安全并退回闺房;江保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便号令江海带人生擒冷酷。
江海的人一动,冷风的乐队把音乐一停,收起家伙待命;辣椒带着路长等兄弟拦在江海面前:你们敢动我夫君一根汗毛,我要你们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江海手下有一傻大个:这雪莲岛终年飘雪,哪来的太阳啊?有太阳也不见!
言罢猛冲着上前,辣椒一个破椒飞籽,辣瞎了傻大个的眼睛,他只得气急败坏地跳湖解火。
冷酷一个交叉腿翻弹而下,站在辣椒的身边:愿赌服输嘛!我愿意做辣椒的“新娘”,不过抗日不成功,是不得与妳洞房的。
辣椒: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的,我要对你好,直到你心甘情愿为止。
几句肉麻的话下来,在封建的时空里,整得人们悬给给(恶心)地想吐,再看楼上的拐角,并没有大家想象的激动高兴,相反是被吓倒在十二楼的擂台,只见大叫一嗓,新娘掀开了头巾,原来并非雪莲,而是风儿。
辣椒点了点头:好一招金蝉脱壳雪化风残,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雪莲端庄抬步而出,退却了一身红妆,一袭标致的白长裙挂身,优雅走来:哟,辣椒妹妹,怎么又是妳啊?只准妳耍点小聪明想捡漏,就不许我动点歪脑筋逃脱啊?言罢,故意靠近冷酷,不满地一拐。